一次加尔各答的德肋撒修女在给神父们讲避静时,向他们呼吁:“司铎们,请给我们基督吧!只给我们基督……”。
万般无奈之下,李金英去安国修会跟修女借了1500块钱,这才让孩子背上了书包走进了学堂。婆婆整天对她看不顺眼,动不动就对她破口大骂。她说:“当婆婆骂我时,我就想,你越骂我,天主越祝福我。”
我曾听到一位来自境外的老年修女,望了内地一位神父按照礼规作的大礼弥撒后,激动得感慨地说:几十年了,今天我才望了一台真正的弥撒。这句话,反映出了她本人和不知多少人的无奈心情!可不悲夫!
一般情况下,每天下午3点钟准时到圣堂祈祷,按傅天娜修女的要求,拜苦路、念慈悲串经。晚上9点以后独自去圣堂拜圣体祈祷。宗神父透露。
高神父说:要想让教友们走出去福传,必须先改变他们的传统观念——福传只是神父、修士、修女的事。其次通过培训加强他们自身的信仰,并提高他们的福传意识。
他的爱是满满的,也获得了足够的回报,神父一批批地祝圣,修女也慢慢培养起来。然而90年代后期,随着教区几位得意门生相继离开铎职,一向强大的他突然间就衰败了,背佝偻了,眼睛有了抑郁。
三、硕果累累45岁的贾东乡是太和家具店的老板,白忙叶给了她一本小册子,后来得知她翻也没翻,但白忙叶并没有灰心,有一次她请修女来店里的祈祷所里讲道理,白忙叶通知了贾东乡,她拒绝了,白忙叶依然没有灰心。
修道院为修女提供通行证。一开始,南市有三家综合性医院。自从当局限制他们的医疗活动后,医院数量减少到一家,除了一些小型的专科医院。
全世界现有将近170个严规熙笃会的修道院,大约2500名修士和1800名修女。
有一次老家一位修女的父亲去世,我去参加葬礼,弥撒中使用投影仪,把电脑放到祭台上。我觉得不应该,再怎么现代化,祭台的弥撒经书也不能用小电脑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