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革”过后,国家落实宗教政策,湖北省首先开放的是汉口天主堂,喜讯传来,教友们奔走相告,每逢瞻礼,我和妻子带着孩子们,约同邻近的教友去汉口望弥撒。
我以基督的名义向那里的基督信徒肯定,我将会鼓励基督徒去致力于为基督宗教之间的和谐而努力,并劝勉所有的基督徒要宣讲复活的基督所交托给教会的和平”。
这也让我想起了上个世纪90年代的时候走上圣召路做一名修士,在修院里生活的那些日子;我感恩的是:感谢天主给我这样的恩宠,让我能再次“回炉”,从堂区的牧灵工作再次转回修院去学习,这次任期5年,我虽然有比较丰富的实际堂区工作经验
(智1:7)耶稣说:“我是道路、真理和生命,除非经过我,谁也不能到父那里去。”(若14:6)天主说:“天主的正义,因对耶稣基督的信德,毫无区别地,赐给了凡信仰的人。”
除了修女圣召之外,还有许多社会个阶层的人都经常来我们的母院,去德肋莎的坟上祈祷。
(宗23:11)他对罗马信徒如此耿耿于怀,无怪书信一开始,他就如此写道:“全心所事奉的天主可以证明,我是怎样在祈祷中时常记念着你们;并恳求天主,如果是他的圣意,赐我终能有一个好机会到你们那里去。”
外面的人在这种团体中看不到什么救恩,什么理想,什么天主国的影子,什么值得去追求的事情,因为这种团体跟外面的社会也差不多。
去年清明节,我的姐妹约我去乡下祖坟祭拜父母,父亲去世三十多年了,有感于父亲终生虔诚事主、传教救灵,有感于父亲对儿女的养育之恩,姐妹都劝我给父亲写一点纪念文章留给我们的儿女作纪念,我含泪写了几篇回忆父亲往事的文字
可得修道去啊!我们给你求着,咱村的陈神父每天都给你求圣召。陈神父每年四大瞻礼都要回家一两趟,我对于他老人家的嘉言懿行,心中更是钦佩,从而更增加了对修道的盼望。
本笃教宗强烈谴责西方社会将天主从公共领域中挪去,「因此愈加丢失以人为本的准则,造成人被摧毁」,如同恋童癖的案例:「它被理论化,不久前还被视为完全正确的事,并且广为流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