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跳,你永远处在一个局限、封闭的世界里。何光沪教授对于宗教信仰的作用总结说:宗教信仰就有这一种作用,对于个人,让你觉得我们所见的世界并不是全部,可以突破人的理性的局限。
一天,从堂里出来,朋友把我拉到一边对我说:“我把婆婆接我家了,可我怎么对她,她都不觉得好,还常常找我的毛病,我虽然压伏自己不去想以前的事,但她的霸道,我真是忍无可忍了。
我不在这里为我们的神职人员辩护,因为有些人的确立下了许多的恶表,再经过那闪电教徒的蛊惑,他们把天主最有效力的救恩给否定了或者围圈起来了,叫你们怀疑或者否认这一事实,也就是把你身上最强而有力的武器给夺去,
文革中,红卫兵批斗她,她宁是喊出一些污辱自己的话,把自己说成是乌龟王八,也不对信仰有一丝的背弃。为了保守一本《通功经》,她冒着被批斗、拘禁的危险,硬是在自己家里洁白平整的墙上挖了个洞掩藏起来。
这次可是真正地回国、应该说回家乡访问,因为他的行程围也仅限于他出生、成长、就学、教学和从事牧灵工作的地方,也就是德国南部的巴伐利亚邦而已。相信日后教宗还会有机会回国进行更广泛的牧灵访问。
更有虔诚者,即使朝圣地远在千里之外,也会磕着等身头,一步一磕,走上数月数年都不足为奇。
父亲也被牵连入狱。事后不久,我二哥因酒后想自毁自灭将自己反锁屋中,点着了火。送到医院时,因受伤过重脸部已开始变形。这时的家真有些家破人亡的意味!我在痛苦中不停地质疑:“主,这些都是你的“降福”吗?”
这样的日子久了,形象越来越众,修法越来越杂,经典越来越繁,怀疑也越来越多。这是孤岛上的孩子们寻找父母的情景,也就是人用自己的智慧寻找神的写照。人找神,找到的是没有凭证的虚妄。
我也期盼通过这次圣体大会,我自己不仅能够得到信仰重新的充电,同时也能让自己有一个新的方向。我也面临一些挑战,因为作为一个神父真的时间不由自己。
谁若体验到这相遇,就应成为见证人并使别人也能与主相遇。与主相遇的人也会成为相遇文化的促进者,躲避那以自我为准则,使我们自我封闭的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