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污染的海洋,吞噬了无数被迫迁移、却遭船难而葬身大海的人。在天主的计划中,苍天是要赞美上主的,却被如雨降临般的死亡武器所撕裂。在我们自己的团体里,爱也可能渐趋冷淡。
文革期间,修会被迫解散,部分妹妹分散到各地开办新诊所,冥冥中天主和会祖却安排好了看家人。
然而,世界上也有些受苦的孩童「粮食短缺、不能就学、遭到剥削和被迫打仗」。撰写默想的孩子们对耶稣说,祢始终在我们身边,从不抛弃我们。「求祢每天帮助我们揹起十字架,就如同祢曾经背起祢的十字架那样」。
事实就是这样,十七世纪上半叶的越南政局相当不稳定,陆德神父在那里的黄金时间不过一年半左右,便走入动荡的时期,教会经常处在风暴之中,他曾四度被迫离境。他不在时,都由他所培养的传教员来照顾新生的教会团体。
我们华人的法制意识比较淡漠,一方面是我们认为法律束缚自己,所以,只要不是被迫的,就尽量逃避遵守法律;另一方面,因为常常有团体和社会高层公开不遵守法律,所以,常常看到有的人高于法律,有的人逃避法律。
所以,那些言不由衷、言外之意、难言之苦等都是人们在无奈的环境中将“言语”和“自己”被迫“分割”的选择。所以,有些人的“言语技巧”听起来很美妙,然而,他的行事为人却不一定就如“语言的花朵”那样美丽。
现代生活一个多么奇异的讽刺:一方面是成千上万的人因为失业而被迫游手好闲,而其他的人却因为工作过度而自我毁灭。内心的旅程如果我们从出生至死的身体旅程和我们内心的旅程不能配合。
我们想到有关客栈中他们没有地方因而令圣家被迫庇荫在马槽中这个表面上看来不经意的消息,圣史若望作了深入而且一针见血的叙述,他写道:「他来到了自己的领域,自己的人却没有接受他」(若一11)。
不幸的是,十年浩劫,一切宗教活动都被迫停止,所有圣堂全部关闭或挪作他用。1978年起,上海市人民政府拨乱反正,重申宗教信仰自由政策。
先不说他诞生于郊外的牧羊人露宿之地,就在出生不久被迫逃往埃及,忍受点颠簸之苦,经历他的民族曾经经历过的流亡、受迫害、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