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原计划,施密茨博士第二天就要飞回德国,但他临时改变决定,把机票退掉,留下来陪伴病人。有人不解:这不是你的责任,为何留下来照顾病人?
贵阳教区的胡国霖姊妹把我安排到主教府住宿,第二天清晨我早早起来之后到院子里转了转,天刚蒙蒙亮,眼前还是云雾缭绕的,凉风徐徐吹过,深秋之中竟然有一种夏天晨曦之时的凉爽。
在回来的第二天,正是四月初七,因为四月初八是佛诞(俗称浴佛节),我照例下午去佛堂上殿。念晚课时,我从不出错,因为这些经文我早已烂熟于心。在拜愿时,我竟然走了神,因为我看见前上方不是佛,而是主耶稣!
1926年建成的西湾子天主堂第二天,我参加了一次寒酸的弥撒,地点是在租借的某单位的后院。
第二天早上,依撒伯尔给美国伤兵喂了鸡蛋汤;德国下士用地图告诉美国兵他们阵地的所在地,并特意告诉他们不要去蒙夏镇;因为德军已重新占领该地区,去那里等于自投罗网。德国兵还做了一副担架,给美国伤兵使用。
说干就干,第二天,三人便慷慨奉献善款,同时也吁请其他教友爱心奉献,然后一起到石家庄市进行了采购。春节期间家家户户亲人团聚,是文艺福传的大好时机,于是三人又着手联系演出事宜。
抵达的第二天,我前去参与共祭弥撒,巧遇一位来自罗马传信大学的博士生。这位三十多岁的西非裔神父(科特迪瓦人)用流利的法语向我表达最诚挚的欢迎,并请我用英语恭读本日福音。我真有些踌躇,已经很久没讲英语了。
下午突然间就难受起来,不一会儿就上吐下泻,口吐鲜血,晕了过去,被急速送往了医院,直接进了重症监护室,直到第二天,田连恩才苏醒过来。他说:我醒来一睁眼,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主啊!是你救了我。
马志刚从本性上来讲实在咽不下这口气,甚至有一次真想第二天去揍他一顿,但是当天晚上马志刚读圣经时正好读到罗马书12章19节,耶稣说:“你们不可为自己复仇……复仇是我的事。”
有一次,一夜之间去世了两位老人,三位修女一夜未眠,累得头晕目眩,但第二天照常工作。她们在照顾老人的同时还抽空种地、种菜,每天都忙得不可开交,特别辛苦,但听不到一句怨言,没有一丝的不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