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周末:你曾经作为若望保禄二世的特使去调解巴以冲突,从中你得到的宗教经验是什么?罗歇·埃切加雷:不幸的是,巴以冲突还远未解决……没人能知道冲突什么是尽头。
是年7、8月间,有处州、青田、温州的青年,陆续到栅桥学习教理,参加宗教礼仪活动。从此,台州神父与各地教友关系日益密切。故此神父不辞辛劳,常往各地施行圣事、开神功。
任延黎教授(中国社科院宗教所退休研究员):我觉得用词存在的区别是不好调和的,基督新教有基督新教的用语,天主教就有天主教的用语,但在学术界和社会上,往往熟悉基督教的用语,而不太习惯天主教的用语。
后来上了首都师范大学政教系(实际上的哲学系),我们学习西欧哲学史,有一些批判天主教的课程,当时对宗教的态度变成了憎恨,尤其是当时对我的信教家庭感动厌恶。
杨神父:疫情期间,首先,教会的宗教生活受到了限制,从四旬期第二主日开始,所有教堂全部关闭。教区主教为了照顾教友们的牧灵需要,要求各堂区神父每主日,甚至每天开办网络弥撒。
因为这里珍藏着举世闻名的意大利国宝,也是基督宗教的宝中之宝,主耶稣基督的殓布。在这殓布上,印有主耶稣基督的圣容。我渴望瞻仰主的圣容。
13.最后,我们也不能忘记一件具有高度指标性的事实,那就是许多人在接触到大自然的美与和谐后,便找到了宁静与平安,也感觉到自己有了更新,元气为之大振。
不过,信仰团体的建立不在于划一性,而在于在基督内的合一性。团体中有别于自己的观点,有别于自己的看法,正是天主召唤我们开放自己,超越自我的邀请。如果团体中没有这份和而不同的和谐,何来一份真实的天人交往。
相反,基督徒蒙召过一种更高超的生活,好能参与天主性的生命。只有与主的相遇才能带来这种喜乐,而非基于一种伦理的抉择或执着于某种信念。
基督宗教神学和灵修始终是密切相关、不可分割的。一方面基督徒的灵性生命是由基督神学来引导,并与其相互呼应;另一方面,神学又是源于基督徒实际灵修生活经验的一个反省与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