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父亲已去世5年,只有16岁的达莲娜,14岁的我和12岁的欧茜与母亲相依为命。尽管妈妈要供养3个正在上学的孩子,生活极简朴,但我们的小屋里每天都有歌声和笑声。
在卫辉堂里,聪慧的奶奶受到了教会良好的培育和熏陶,学习了拉丁文、中文、数学、歌唱等各项科目,并练就了女性中少有的一手好字,在安阳圣心会姆姆的带领和教育下,完成了她高小的学习生涯。
教宗本笃十六世6月30日上午,在梵蒂冈保禄六世大厅接见了前一天在圣伯多禄和圣保禄两位宗徒瞻礼日领受羊毛肩带的教省总主教们。蒙教宗接见的还有这些新任教省总主教们的亲属和教区信友们。
当时我家处在一个不认识天主的环境里,娘家和婆婆都是敬邪神的,到处找庙烧香,想尽了各种办法,孩子仍照旧哭闹,两家人的心情都很沮丧。 我母亲听别人说起过天主教,我就抱着孩子跑了十多里路,找到了教堂。
即便真的规定一个意义,也像一位哲人所说:“人生的意义不过是死亡而已,因为在这世界里生存的一切都像尘土一样地被时间的气息渐渐吹走……就像在沙漠中脚印一下子就会被吹没了那样,时间也会抹掉我们存在的痕迹,仿佛我们的脚就从来没有踏过大地似的
我把钱和一张便条一起放在信封里,我在便条上向她解释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并且说我很抱歉打破了她的窗户,希望这7美元能抵补她修理窗户的开销。
在那“史无前例”的时代里,要谈一点宗教信仰圣经耶稣基督等问题,不是右派,就是牛鬼蛇神,受到“横扫”。
建芳的丈夫是外教人,家庭比较殷实,在她慕道期间不同意她领洗,但是这也阻挡不了她迫切渴望成为天主儿女的心,她时常偷偷地去教堂听神父讲道,参与弥撒,参加慕道班培训,学习要理,每当主日弥撒看见教友领圣体,别提她多么羡慕和渴望
一日三餐,菜里几乎没有油,更别说吃肉。晚上睡在几根竹板定的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发出的吱吱声吵醒别的妹妹(修女)。第二天早上醒来时,被子上常常覆盖着从房顶上掉下来的尘土。
看着罗哲修士墓前不断变化的人,想到旧约和中国文化里都提到的那句:尘归尘,土归土。思念与记忆固然留在我们内心,如同我对我外公的记忆,他是我生命里唯一的天主教徒,却没有将之授之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