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的春节过去了,我以前总是很容易想起自己去年、前年、再前年的春节,每个人就像聚在一起的孤雁扎在难以透气脏乱不堪的车厢里,望着车厢左右行李架上大大小小的旅行袋,看着周围你挤他推昏昏欲睡的打工族,心中便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共鸣
在现实社会里,来自战场和商海里的观念,人们总认为最不能等待的是机会;最需要抓住的也是机会。按照这个思路设想,这样比尔·盖茨的答问,不就成了为《机会》杂志来写发刊词吗?这真是一个好主意。
衰残的躯体困不住里面的生命,就这样牵着耶稣的手他穿越死荫幽谷,走进“会给我惊喜”的永恒家乡,复活节的真正意义,让我们恍然大悟。 望着弟弟缓缓地呼出好长的一口气,然后止住了呼吸。
其实,人在死亡以前所受的痛苦再大,也比死后在炼狱里当受的剧烈痛苦的补赎要轻松的多,而人生前的补赎是能够减免死后当做的补赎的。
在那众所周知的“革命”年代里,给人“戴帽子”是家常便饭。韩宝龙也没有逃过这场劫难。有一天,街道办事处通知他:你因反革命罪,全家将被迁赶。
郑汉刚虽又瘫又痴,口齿还不清,但他十分喜爱圣歌,每次遇到我在堂内教圣歌时,他就艰难地挪下车,一蹦一蹦到堂里认真地看着歌本。崔王庄的崔红军会长说,他能推着车走几十里去聚会。
《荒漠甘泉》里有这么一句祈祷文:主,求你拿我、劈我、用我。所以我们只求含泪播种,不冀望含笑收割。保禄说,“我栽种,阿波罗浇灌,但使它生长的是天主。”这也就是我们中国人说的:尽人力,听天命。
二十年前我临摹了由老教友在特殊年代保存下来的一幅路德圣母像,挂在了太原的洞儿沟圣堂里。有的老教友常常很早就去圣堂,为的是想在圣像前多留些时间,可见最初那位创作者,画的圣母多么崇高亲切。
小玛窦趁这个机会,来到院子当中,把供品连盘子带碗全都推到了地上,然后和奶奶等人一起唱起了“天主经”,风水先生听到“天主经”,满脸惊慌,对他妈妈说:“你们院子里住着天主教的呀,你怎么不早说呀。
迎圣婴的礼仪特别感人:80多岁、浑身带病的老神父,刚从神工阁里走出来,就立即穿上祭衣,手捧圣婴,一步步走向圣诞马槽。每当这时候,我总是泪眼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