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区中的大小事情要多和教友协商,共同作决定,并鼓励每一位教友都能自动自发用自己的方式向外福传,关怀参与堂区的工作及支援社区的需要。
每周来参与弥撒的病人少则30多位,多时50余位,他们与修女们一起赞颂感谢天主,这时也是修女们最欣慰的时候。
1980年,胡庄重现信仰生活,四位神父秘密在自己的家中举行弥撒,教友一传十,十传百的到离自己较近的神父那里参与弥撒。1981年这种活动方式获得宗教部门的正式认可。
所以我就选择一个办法,在出殡的前一天,带教友去为他祈祷、摆安所,第二天出殡,我们就不再参与。我不清楚这种办法是不是合适?是不是民间的一些仪式和我们的追思礼仪有些东西可以放在一起?
80年代初的一天晚上,我回家探亲,在铁丰教堂参与弥撒。弥撒后,她站起来讲了约10分钟的道理,这是与她的初次接触。她讲道语言生动、干练,主题明晰,贴近生活,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
借着教育使命,我们参与天主对人创造工程的延续,也如同圣若望鲍思高神父一般,达致我们生命的圆满!
其实她就是图村里有堂,方便天天能参与弥撒。她为儿女们每天祈祷,她以她的方式无私地爱着儿女们而宁愿委屈自己,她做些力所能及的事而不麻烦儿媳妇。
做为圣乐电子琴伴奏班的一名学员,在连续参与了三期的培训后,我的感受颇多……暂且先说说主教府对于由此开始的福传培育工作的重视与大力支持——宿舍楼重新装修
结婚前,教外男孩为追求这个教友女孩,把四卷《要理问答》、十五端玫瑰经及早晚课都背得滚瓜烂熟,但结婚后,他却一反常态,不但不祈祷和参与弥撒,反而干涉自己的妻子去教堂。
西直门教堂的一些杂事、教堂的网络以及大瞻礼前的一些准备工作等,刘远都积极主动地参与,只要堂里有需要,都会看到他的身影。值得一提的是,最近在本堂张洪波神父的委派下,圣物组由他负责经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