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几乎和他身处同一时代的耶稣会创始人——罗耀拉的依纳爵,则让我从情感上觉得更亲近。这并不只是依纳爵属于天主教会这个原因。马丁·路德则在我心里有一种距离感。
只要拉匝禄还躺卧在我们的门前(参閲路十六19-21),世界就不会有公义及和平。
当晚7时,圣诞公益晚会在美妙动人的经典圣诞曲目《平安夜》的歌声中拉开了帷幕。
第二次大约在公元50-52年间,先抵叙利亚,迦拉达等地,后进入欧洲。在格林多住了一年半,再上耶路撒冷,最后返回安提约基雅。(宗15:36)我们的领洗皈依过程,也许比不上如保禄般的轰轰烈烈。
记得吗,圣保禄曾这样指责迦拉达人说:“你们竟这样无知吗?你们以圣神开始了,如今又愿以肉身结束吗?”(迦3:3)我们必须每天透过圣事的生活来选择圣神。祈祷使我们的灯添满油。
就如我们尊敬的拉辛格枢机所讲到的:“接受痛苦和接纳痛苦者的能力是衡量人性的准绳。”
二:1917年冬天,小巴拉盖村鼠疫流行,死亡十几人。本堂顾维德司铎与会长等同心协力,虔心祈祷;严防村民出入,又许愿于耶稣圣心,力求庇护。以后瘟疫过后,,教友咸请再生。
可是天使加俾额尔的到来,预报了来自天主的计划,于是,故事的改写拉开了帷幕。在生活中,我们害怕被迟延,被介入,被停止,然而,面对这一切,玛利亚会做什么?她会继续自己的人生故事吗?
除此之外,到各楼门前张贴通知,拿喇叭作宣传,拉隔离带,送棉签、封条、酒精,甚至是纸、笔等小“零件”,各种需要跑腿儿的活儿都有他的影子。
最后,我想用下面的这几段文字来结束今天的分享:上世纪享誉全球的耶稣会神学家卡尔-拉内曾说过:“二十一世纪的的基督徒,要么是个奥秘主义者(mystic),要么什么都不是(nobod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