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位修生发了一本,蓝色的软皮,封面是伯多禄大殿圆顶。如此好的一本书,当时我心中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也让安神父看到。后来得知新编普世要理全国献县圣物组仅有少量剩余,我便不惜代价购买了一本。
本教区董伯承神父、贾少猛神父也都对我说:神父,你好好做培训工作,别人能办到的,我们也能办到,我们支持你。
为什么祂不愿意像拉在海面下沉的伯多禄一样拯救教会于水火?……是不是升天的基督离我们很远,不如在世时的耶稣那么可靠、可依、可诉、可摸?
(伯前3:9)这几句话就如耶稣圣心里射出的一道霞光,驱散了任神父心上那片厚厚的乌云。于是,他不仅求天主祝福李神父,且在当天弥撒的互助平安环节,任神父转身向坐在他身后的李神父握手,互送祝福。
(伯前3:15)同时,教理讲授员也是信仰的见证人、导师、秘契主义者、陪伴者,以及因教会之名而行事的教育者。
298.所有圣堂宜设有一座“固定祭台”,因为它能更清晰而恒常地彰显出基督耶稣是活石(伯前2:4;参看弗2:20)。其他举行圣祭的地方,可用“活动祭台”。
在1950年的宗座宪章《MunificentissimusDeus》以前,圣母升天早已经被教会视为教理教义了,只是缺乏教宗的‘决定性’、‘以伯禄职位的名义上的宣告‘,停止争论与质疑。
“圣神在我们生命中的每一时刻陪伴着我们”,那些在今年天主圣三节主日举行的第一届世界儿童日、聚集在圣伯多禄广场的孩子们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涵。
我们知道正是这事令许多听众感到困惑,因而引致伯多禄代表其他宗徒和历代教会,说出这一句话:「主!惟你有永生的话,我们去投奔谁呢?」(若6:68)。
祖父和他的好友马相伯于一九一二年就中国当时的状况给教皇皮尔斯二世写了一封信。他们认为十六世纪传教士先驱利马窦的信条被背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