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做的,是贯彻落实枢机们在选举教宗会议前的全体大会上作出的反思。他谈到当时的一项重要决定,是让未来的教宗能够依靠外围建议,一个不在梵蒂冈生活的顾问团。这个顾问团就是现今所称的8人委员会。
大公会议一直告诫人们一定举行弥撒……’。‘不行、不行,因为超过二十分钟是不行的’。‘为什么呀’?
这位迈杜古里教区主教,前一星期在西班牙一个宗教自由会议上说:「在二零零九年,我们见证了博科圣地(意指禁止西方教育)的出现,一个魔鬼般的邪教,它出现并禁止西方教育。」 但大家不该为此感到绝望。
梵二大公会议对于教友并没有一个清楚明确的定义,大概也是因为之前教会学的漏洞,忽视了天主子民的绝大多数的成员。
使人不能理解的是,梵二大公会议闭幕到现在已经是四十多年了,为什么梵二会议精神总是迟迟不能落实?
但值得庆幸的是在《脱利腾大公会议》,关于圣洗是否有效在第二个重点提到:圣洗有客观的效果,所以,异端的洗礼,只要以天主圣三的名义施行,有教会愿意的意向,也是有效的。第四点提到:圣洗不得重领。
香港天主教教友总会网站介绍,梵蒂冈第二届大公会议之前,‘教友传教’这个意识并不普遍,传扬福音的工作,常被误以为是神职人员、修士、修女的专利品。
自梵蒂冈第二次大公会议后,天主教会使执事职恢复,成为天主教圣统内的一个本有而固定的阶级。
(玛23:3)我们不正像法利塞人那样,把福传只停留在口头上、会议上,光打雷不下雨吗?张超兄弟用爱心福传,以情动人。
届时将有一系列的会议、研讨会、牧民聚会和礼仪庆典,出席者包括韩国教会人士、医护人员、患病者及其家属。教会一再关注受苦的人,唤起人们关怀患不治之症者,他们当中许多更是末期病患的临终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