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求天主不是求签问卜,而是看天主在我们人身上有什么计划,我的计划和天主在她(他)身上的计划是否可以配合,天主会不会把我们放在一起,成为和谐的一对,就像筷子和汤匙,可以一同去享用人生的筵席。
有从亚尔斯来的中国神父做弥撒,来泰泽这么久第一次参与中文弥撒,讲道中谈到莫尼加为奥斯定的祈祷,他说,曾有位去世的中国神父说了这么一句话:只要你敢向天主求,天主就敢给,但关键是我们是不是怀有信心去求。
因此我们说是天主的学问和天主的爱的恩典。”
他不可能这么快地离开,他不是才和我们一起爬山了吗?那是什么时候?仿佛就是昨天,又恍如隔世……十年了,整整十年了!
文革中我和小姨在同一乡镇教书,不过我们所在的学校相距近二十里。那时会议多,我们经常见面,二十年来交往不断,她始终把我当作需要照顾的孩子。
阿尤索枢机说:“事实上,我们部会的许多成员都是上述委员会的主席。对话活动即便是由这个部会来推动,我们也总是热衷于让地方教会和宗座代表参与进来。”
:“作耶稣基督的门徒和传教士,好使我们的人民都获得生命”。
席间,雪浪大师纵谈人性问题,极力主张“人性不善不恶”之论,并问利玛窦有何高见。利玛窦从容地反驳说:“万物皆上天所造,人性来自上天;上天为神明,是至高之善;人性与上天的理性既相同,人性何能不善!”
我总感觉走在济南的都市,有无数眼睛盯着我,考核着我基督徒的身份,我小心地努力使基督的形象不要在我身上受辱骂。
消费主义能够将人内心深入的这份思念转移目标,但是,若人在心中渴望接纳带来天主新意、为赐予我们圆满生命的那个婴孩,圣诞节辉煌的灯火便只能成为藉着天主的降世而点燃的那道光的反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