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笔来的时候,我正坐在教堂三楼的窗子边,看对面白色的楼房墙上那些攀援而上的爬山虎。那些浓得化不开的绿色呵,让人看到蕴藏在茎与叶片里的充满蓬勃向上的生命。
在国际层面也存在着不愿对话的危险──面对复杂的危机宁可选择捷径而非较漫长的交谈途径;事实上,只有交谈才引领人找到冲突的解决之道,共享永续的裨益。
01在缅怀米理朋神父的同时,我们不难发现耶稣会原奥地利省会与河北省东南部,尤其原景县教区,即今日的衡水教区及其临近教区有着近百年的历史渊源。
再有,互联网的信息让人眼花缭乱,充斥色情与暴力的歌曲、影片、娱乐节目和游戏软件等不断推陈出新,对人们的心灵污染至重,可谓不言而喻。
我想到近来在受苦的基督徒团体,特别是巴格达叙利亚礼天主教永援之母主教座堂,在十月三十一日所发生那令人难以理解的攻击行为,导致在场举行感恩祭的两位司铎和五十多位信友丧生。
——一位青年妇女的自述从小学到中学,再到大学,志同道合的同学不少,但有共同宗教信仰的人却寥寥无几。参加工作后,单位里也没有一人是信奉天主教的。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婚姻问题成了家人最为关注的问题。
最近看到国内媒体和国际网路中不断登出的西南地区严重干旱的照片,大片龟裂的土地,长途跋涉寻水老人的蹒跚步履,背着水桶的儿童的忧伤眼神……让人心痛难过不已。可我们又能做什么呢?
那时,大地虫蛹丰盛,它俩根本不知什么是饥馑,总是吃得饱饱的,长得脑满肠肥。它们颂扬着大地的恩赐,在养育者身上游来荡去。随着时光的流逝,大地上的虫蛹越来越稀少了。
这样的办神工、领圣体、望弥撒有多少神效?这简直与自己的灵魂开玩笑!年纪越大,犯罪越多,死后到天主面前怎么交帐?我越想越觉得可怕……后来我想到耶稣是仁慈的,他的仁慈无边无岸的。
音乐楼用工字钢架代替木架,最大的工程要算两个钟塔楼和人字山墙的复原工程,大堂内重新进行了粉刷彩绘,配齐了大堂内的全部跪凳。1986年10月重新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