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心理伤痛严重到失眠、焦虑、恐惧甚至导致自闭,请不要嘲笑讥讽他们,就如特蕾莎修女所说的:“我们常常无法做伟大的事,但我们可以用伟大的爱去做一些小事。”纵然我们没有专业知识治疗他们,也要保持善意。
过去,人们对神父、修士和修女都非常尊敬,因为他们是天主的代言人。然而,由于教会开始“世俗化”,修道人也在个人生活,以及宣讲福音上开始“稀释”、马虎,人们渴望的“神圣”和“权威”也日渐淡化了。
我第一次了解庞贝玫瑰圣母是在陕西神哲学院教书时,有一次,修女培训部请我带领她们做月省,正好是十月,我当时给他们讲解若望·保禄二世教宗的一个牧函《童贞玛利亚的玫瑰金》,在这个牧函中,教宗提到了庞贝玫瑰圣母圣殿
每一对父母都渴望自己的孩子们有辉煌的人生;我们神父和修士修女们也希望教友们都有成功的事业。然而,基督徒对孩子们的期望却远超过社会潮流的辉煌与成功。
她十分富有,却正准备舍弃一切,进入布鲁塞尔附近的一所修院当修女。这所修院属于加尔莫罗会,也是天主教修院的一个分支。共同的宗教热忱使他们一拍即合。
在台湾淡江大学中文系毕业后,她应聘到台中天主教圣母圣心修女会开办的晓明女中教书。修女们以信仰精神为本且饱含热诚的办学态度令她很感动,遂开始慕道。
一次加尔各答的德肋撒修女在给神父们讲避静时,向他们呼吁:“司铎们,请给我们基督吧!只给我们基督……”。
万般无奈之下,李金英去安国修会跟修女借了1500块钱,这才让孩子背上了书包走进了学堂。婆婆整天对她看不顺眼,动不动就对她破口大骂。她说:“当婆婆骂我时,我就想,你越骂我,天主越祝福我。”
申:中国整个国家都在变,路变宽了,车变多了,人的笑容也多了,教堂也盖的多了,进教堂的人数也增加了,神父、修女的数量也增加了,变化非常之大。从数量上来看,都在变化。
至于一些神父、修女来向他请教的求助的,更是不遗余力,这仅仅是神父在闲聊中提及的。神父就是这样,克己爱人,奉行基督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