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6-1999年,我来到沙河,当时的理想就是改变沙河。那时每年领洗1000人左右。但今年领洗人数为730人,数字的下降值得我们反思——我们有没有在动。
1908年伦敦奥运时,在圣保禄大教堂举行的奥运会弥撒上,一位主教在布道词中说,奥运会「重要的是参与,不是胜利」,顾拜旦很欣赏这句话,以后多次引用,使得不少人认为这句话应该成为奥林匹克理想。
我很喜欢做培育工作,和一些充满活力、有理想、有奉献心志、愿意为主做工的青年修士在一起是人生最大的快乐。
问题是为什么理想和什么对象而燃烧。”(池田大作《为爱情而生活》)有的人是贪恋钱财,有的是放不下权力及富贵荣华等等,不一枚举。有的人闻死临近,居然吓出病来,提前送了命。
事实上,连那些彻底反对任何信仰者,在他们提出自己的论点时,已经奠基在肯定的信念或意识型态的理想上了。因此,任何人都有其基本的信仰态度。
3.再次努力将《天主教教理》翻译成还没有翻好的语文,最为理想。在一些传教区国家,那里的地方教会无法担负翻译工作的费用,应鼓励善心人士的支持。这一切都应在万民传信部的领导之下进行。
我来,是为寻求主学医并不影响安博士利的理想,他的医学专业为他富同情心的天性提供了一条出路,也在寻找可满足他对天主深切的渴求的承诺。他决定成为一位传教士,并在1951年加入了耶稣圣心金邦尼传教会。
因为人从一出生,首先是一种缺乏,没有经验,没有知识,没有快乐,没有理想,唯一具有的是“生存的本能”。假如从原罪的角度可以解释的话,我想,所有的缺乏便是原罪的后果了(不一定正确)。
2002年9月,我开始了自己的大学生活,虽然知道这并不是我理想的学校,但我还是非常珍惜这个难得的机会。
初登牧灵舞台,马神父在与本堂神父的合作不是很理想,他说:当时我对本堂神父有意见,好多事他不跟我商量,甚至都不告诉我一声,有时候,教友知道的事我不知道,时间长了,我很不舒服,感觉很不被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