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岁的一位新教友,对主竟然有如此深的爱,对福传竟有如此大的热情,我们这些老教友从小沐浴在天主的恩宠当中,但我们又怀有怎样的感激之情,对自己福传的使命又有怎样的态度呢?值得我们每一位老教友深思。
又有一次,一位年轻的耶稣会传教士,在柬埔寨为保护一群孩子被炸弹炸死。苏神父收到消息后,停下工作祈祷了一会儿,然后拿起电话,打给遇难者的母亲。在确定父母二人都在家时,才婉转地向他们通报了事故。
即使好不容易落实下来一点点房产,又有许多单位争着邀功行赏,好像都是他们的功劳。有时候真的让人难以理解,教会财产被充公、被占用的时候,他们去了哪里?
在每个人的心中,有多少期待已经褪去;又有多少妄想!
在耶肋米亚先知书中又有以色列复兴之歌、被掳得赎的感恩之歌,及在其后面的《耶肋米亚哀歌》等等,好多先知都有记载,从而可以知道圣乐的力量,从天主来的伟大的音乐是何等的有力量!
心里默念这死后的惨情苦状乃至此极;但既已死矣,又有什么可说的呢!唯有放心不下的是老母在家,无人奉养,自我出征后,她日日依门而望;倘闻此凶信,过度悲伤,生将奈何?想到此处,不禁放声大哭。
1994年三叔和三婶又生下了一个儿子,缺心眼儿而又有严重皮肤病的三婶已不能抚养这个孩子,三叔又需要挣钱养家,大叔、四叔和老叔就商量由四家来轮流抚养,一家管一个月(这时爸爸已经去世了),您二话没说,痛痛快快地答应了
我们通过这件事,对天主教信仰又有了新一层的认识。死者和歹徒搏斗时驾驶的改装铲车,车上全是血迹
不久,一群更野蛮的日军来到天主堂大门口,又有数位日军前往若瑟会女修院。
我有点替他难受,单枢机年纪那么大了,而且原本讲好可以回去的,为何又有变故?问:您认为单枢机主教对中华教会的影响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