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神父做我们家乡本堂神父期间,家乡教会也分裂为两大派:一派教友,接纳这位神父;另一派教友,无法在感情上接纳一位曾经结过婚的神父为他们举行圣事,不进堂参与李神父的弥撒。
在今年的世界病患日,我也请求有关当局政府,在医疗照顾上作更多的投资,为给予受苦者,尤其是最贫穷的,以及最有需要的人们,帮助和支持;同时,在想到所有教区时,我向各教区的主教、司铎、度献身生活的人士、修士们、医疗照顾者、志工
最大的收获是:有一位主内姊妹陈霞(基督教徒),我们可以结伴去教堂作礼拜、唱诗歌、共同分享圣经;学习期间我有幸得到来自台湾辅仁神学院的神学博士房志荣神父的帮助,顺利完成学业。
他们是医生、护士、超市职员、清洁人员、家庭帮佣、运输员工、军警人员、志工、司铎、修女等人,以及许多明白没有人能独善其身的人。痛苦是衡量我们各民族真正发展的标准。
理证法师、吴理之道长、白祥化阿訇、陈功鳌主教、蒿志强牧师分别代表第十六期爱国宗教界人士研修班佛教、道教、伊斯兰教、天主教、基督教界学员发言。
有时在同一个教堂里也会出现不同的领圣体方式,而教友们也不理解教会为什么现在成了自由主义,谁想怎么领就怎么领。
即使在文革期间,她每晚都坚持带领我们全家和周围教友祈祷念经,给我们讲道理,有时还会偷偷地请神父在家做弥撒。文革后,政府重新允许宗教活动,她迫不及待地协助教会、协助神父恢复教会活动。
天主教正式传入云南是在明末清初之际,主要有两条途径:一是南明皇室中入了教的皇太后、皇后,皇室随员等;二是四川部分教友迁移到了云南东北部,随后有四川的神父从宜宾到云南进行牧灵访问和传教工作,由此展开了天主教在云南进一步发展
一次,杭州教区的李刚神父在弥撒中讲道,提醒教友要把日常生活与福传挂钩,向外教人群传福音,不论他人听不听,信不信,而你只管讲,不要有顾虑。那练太极拳又怎样和福传挂钩?总不能把福音从拳头上打出去吧。
我们居住的地方是煤矿职工宿舍,没有教堂,教友也只有3位,离神父和教堂又比较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