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我和妹妹们把家收拾得干干净净,爹妈高兴得合不拢嘴,一直在小屋里挑选衣服,妈一会儿穿上自己亲手缝制的紫红色旗袍展示给大家,一会儿又穿上时尚短袖让大家参谋;爹呢,穿上他那套深灰色的西装干脆不脱了,像个孩子似的在我们面前扭来扭去
早晨7点,教区的部分神父、修女、修士、主教亲属以及少许教友聚集在主教府的小圣堂内举行了起灵礼。当范富强神父把主教的骨灰盒从祭台后面的小间捧出端放在祭台前预先布置好的追思台上后,吴建林神父开始主持礼仪。
小妹至今用的仍然是我上小学时用的那本破旧不堪的小字典。
为了让小孙子心情舒畅,年迈力衰的爷爷常会屈膝弯腰爬在地板上让小孙子当马骑;在长途跋涉途中,真爱会使人不顾自己疲累而为所爱者打水、背行李……还有比这更沉重的牺牲:为了让上学的子女能够安心读书并有足够的花销
10月23日,小弃婴的不幸遭遇刊登在了《燕赵都市报》上。河北省民宗厅康志峰副处长在看到这篇报道后,积极与北方进德联系,希望能给予一些帮助。
稍有不如意、不满足,遇到一点小坎坷、小挫折就怨天尤人地说“看看天主给的”。
修女协助医生为小鸿燕做检查周末,几位神父和修士都到乡下堂区过瞻礼了,我得“留守”,想过个静点儿的周末。于是我做了个周末计划:上午到医院探望一位住院的前辈神长;下午,陪陪老母亲;傍晚到老人院献祭服务。
郁郁葱葱的大山深处,隐约能看见那个小村庄。村子里只有四五十户人家。其中有户村民,丈夫长年在外打工。年轻的主妇带着五岁的小女儿如同其他村妇一样忙里忙外,操持家务。
我至今也弄不明白,那穷乡僻壤的小村落,那许多地方还流露着愚昧和落后的田庄竟让我如此思念,如此割舍不下。或许到了这般年纪,已经到了故土难离的地步了吧。遥望中原怀故土,静观落叶总归根。
由于堂区正在进行《圣经》学习,所以早上的活动就在一楼的小活动室进行,下午堂区专门给茶话会腾出了二楼的大活动室,圣经学习转移到一楼小活动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