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我第一次见到阿妹是在二零零七年,她专程到云林为若瑟医院松乔神父的殡葬弥撒献唱,感谢老神父为台湾的牺牲奉献,现场没有人知道阿妹要来,忽然圣堂里传来那好美好美的奇异恩典歌声响起,我永远记得当时仿佛整座圣堂都亮了起来
方济各昨天主持中午12时的三钟经祈祷前,于上午10时抵达梵蒂冈圣安娜教堂,像寻常教区神父那样,为在梵蒂冈工作的信众主持弥撒。
分析:闪电教传教的方式是绕开我们教会的正常信仰的话题,因为教会的正常信仰是不能驳倒的,所以他们往往利用教会内的一些管理人员、神父修女等人性上的缺陷大做文章,把他们的缺点或者是罪过当作他们传教的机会。
面对这件褴褛不堪的外衣,印度德肋撒修女跪下来,泪流满面……镜头二:在德肋撒修女向教廷呈交创立“仁爱会”的申请后,教廷派下来一位神父到印度负责调查事宜。
离家赴京时姨母送给我一套行装,其中还有一个法国脸盆,是法国神父送给我舅父的,我舅父是辽宁沈阳教区的颜神父,他早已去世。这个脸盆我一直保留到现在。
祭坛里面的建筑结构有所不同,顶部为半球状穹顶,白底黄饰,给人以神圣的宇宙感。右侧是神父的更衣室,里面也供奉着十字架上的耶稣。正在细看时,突然听到风琴的声音,原来是修女弹奏圣乐。
大家站在院子里举目望天,眼看着一袋袋的馒头像砖头一样从飞机上被扔下来。我记得很清楚,父亲端着饭碗和另外两个人站在东屋的房檐下面。父亲是从来不爱凑热闹的,可是今天他也出来观看。
这个稚嫩的声音从一位娇小羸弱的女子声腔里发出,愈发感人肺腑。读圣人们的祈祷,使我想起了西班牙明爱会执行长孔路一神父在其《我们的信仰》一书中指出:“利用天主作为达到自己目的的手段不是屈辱天主吗?”
35年前,当时的耶稣会总会长雅鲁培(PedroArrupe)神父成立了耶稣会难民服务社,目的是接纳当时在中国南海面临海盗和风暴袭击的南越船民(boatpeople)。
当天下午有80多人参加了这台弥撒,其中包括该中心主任鲁普尼克神父,救主之母小堂的精美镶嵌画就是这位神父的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