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男人穿着昂贵的西装,戴着一顶棒球帽走进一座城市郊外的教堂里。他刚刚坐下,在门口的服务人员就走过来,谨慎地对他做了自我介绍,然后说:对不起,先生!我们这里不让戴帽子。
我曾在梦里:幽暗的夜,和那个怜爱的微笑下埋藏着最潮湿的阴影,一同哭泣,哭泣世界哭泣一个以泪水浇灌世界的人,我们曾在所有的面容中看见过他,或喜悦或忧伤在疾病疼痛的呻吟……在伸出饥渴的枯手上……在夜里失眠的挣扎
河北天主教《信德》刊报道了西僧(意大利神父)在中国肇庆创下五个“中国第一”的事迹。本人受启再添一笔,以示呼应。
慈爱的天父,感谢你拯救了我女儿的性命。是您把我从痛苦中解救出来。主,我赞美你,感谢你,您对我的恩赐在我心中永不变直到万代。
作为一个奉献给天主的人,我们选择的应该是天主,而不是天主的工作,其中有天壤之别。有人外表是空谈天主的宣传者,而内心却不是天主圣言的聆听者。如果宣讲与工作当中没有天主,那么怎么能贯彻始终为天主作见证呢?
明知偷窃是罪,可是能得到自己想要的,而且那么迅速和容易,所以就伸手行窃。明知贪污是罪,可是能享受到高档而优越的生活条件,所以就贪污。明知赌博是罪,可是有赢钱的希望,而且数量可观,所以欲罢不能。
白爷爷、白奶奶常常出现在我那段遥远记忆的闪回中。我四岁的时候就认识尹玮玲奶奶了,那时我们一家都住在南本德,我叫她白奶奶。
这是我们堂区第一对教外夫妇在这座新修的圣堂内婚配,漂亮庄严的圣堂引来了很多教外人的观礼。这庄严的圣殿离不开神父辛勤的劳动和汗水的浇灌,他就是我们的申峰神父。
但玫瑰经真正得到推广的是在15世纪,当时普鲁士的另一位多明我受圣母启示,组织玫瑰经善会来推动玫瑰经的诵念。
从前,有一个沙滩的故事。某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与天主漫步沙滩,又见到我一生的每个片段在天空掠过。每个片段里面,我都看见沙滩上有两对足印,一对是我的,另一对是天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