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教会的礼仪,为了强调只有一个基督、一个祭献、一个教会,因此,除了有特别的牧民需要,且经主教许可,否则,每个堂区只宜在圣周四黄昏举行一次感恩祭宴。
但是我们应清醒地看到,这一困扰很多堂口的问题并非一朝一夕就能解决,各堂区有各堂区的难处,如合适的人员难觅,无力承担工资等;换个角度讲,教堂门房这个工作也很不易,早起晚睡,担心造成工作失误等,也需要我们的理解
日前,我有幸随同呼和浩特市总堂王挨和神父前往一个偏远乡村,为一位83岁高龄的老人出殡。老人一生虔诚,临终时唯一的心愿就是能安息于天主的圣殿——教堂。
在我童年时代,姥娘几乎天天领着我进堂念经、参与弥撒,为我的信仰打下了基础。前些年,姥娘依然坚持每天进堂参与弥撒,只是不再领着我,而是由我搀扶着她。
在《明清北堂天主教晚祷》的专辑中,以北京西什库天主堂为中心,向我们展示了一批17、18世纪可能在中国圣堂内演唱的晚祷音乐。
文件中的牧灵指示由圣座多个部门合作拟定,目的为协助普世教会、各主教团、各教区、堂区、教会组织和运动为今年展开的信德年作准备。
——记凤翔东指挥堂区刘风琴的福传故事家族观念是数千年封建社会束缚农民意识形态的藩篱,也是封建制度加给中国人的一个精神枷锁。
信德网讯11月26-28日,山西忻州教会在侯应荣、李俊峰两位神父的组织安排下,神长、修女及各堂区会长一行47人,前往洪洞、新绛、晋城、长治等教区进行了为期3天的朝圣之旅。
那是我1991年春天访问延安教区毛团总堂时所听到的感我最深的故事,也是感我最深的信仰见证之一。文化大革命造成的十年动乱,使天主的教会受灾最为严重。
妻子念经回来告诉我:“会长叫你去见个面,盖堂要集资,每人最少100元。”“你去吧。”我推辞道。“开会说每家去个当家的男人,要给会长对对口,定个数。你叫我去干什么?”听了妻子的话,我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