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神学博士论文选题和教会福传有关,其中提到了平信徒在教会中的地位问题,而那时梵二会议还未召开,他那清晰的思想表述对参与梵二会议的神长及神学顾问们有一定的影响,据说其中某段文件段落直接源自其论文。
还是在金沙萨,随后举行了各种会议,与“该国东部暴力的受害者”举行了会议,该地区多年来因受经济和政治利益操纵的武装团体之间的战争而四分五裂。我没能去戈马。
当年9月14日至1965年12月8日适值梵二大公会议的第四期。正在主持第四期梵二会议的教宗保禄六世不顾其繁忙日程,于当年10月4日应邀专程飞到纽约联合国总部,以法语向各成员国代表发表重要演讲。
请听听梵二大公会议的话:“神圣的公会议肯切劝告所有基督信徒,要藉充满天主言语的神圣礼仪,或藉热心阅读,或藉专设的训练班,以及其他受教会司牧批准及督导的,而在我们现代到处盛行的可嘉方法,欣然去接受圣经。
其实稍微有点辨别能力的人就会发现,教会怀着谨慎的态度,要求哥白尼神父停止发表理论,这事件本身,恰恰说明了教会对科学的尊重与严谨。
后来罗马帝国的几百年大教难,其迫害信友之烈,更是惨绝人寰。在中国,传教事业从开始就不是一帆风顺的,不仅如此,在福传的过程中,还经历了不少风雨如磐的教难。
当地的教产在解放初被政府划拔给了几家医院,后医院失火房屋全部焚毁,重建后原教堂的痕迹已经很少。2001年起李神父率教友开始了落实教产的漫长之旅。
我参加过很多人的葬礼,包括安葬父母、亲友和教内外朋友的葬礼,但留下最深印象的是二十年前包头教区小巴拉盖神长教友为一位叫陈三的讨吃子(乞丐)举行的葬礼。
上海教会是继北京与南京之后,在中国建立的第三个传教中心。徐光启不仅以言语劝说人信奉天主,更身体力行实践福音的教导。
2004年春,有‘全能真主教’,也称‘帕帕教’传入我村。传教人说:‘只要头上盖一块印着十字的手帕,诚心祈祷,求甚得甚,并能根治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