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的身上你会看到正能量。一、靠圣神复兴堂区2011年10月,燕安国神父初来运城堂区时,这里是一片荒凉,中青年教友大都忙于自己的事情,顾不上来教堂,而老年教友,只知念经。
弥撒是主教主礼,文主教是遣使会会士,接受了修会的传统,礼仪要隆重庄重,常有4位身着红袍祭披黄绸的青年陪侍,我作了多年陪侍生。文主教在行礼仪时,举止稳重,他还有一个声音响亮优美的歌喉。
我重新把它拿在手中,打量着那张曾经年轻的脸,容颜会随时光老去,心也会老去吗?世界上的身份证会丢失,基督徒的身份证也会丢失吗?思绪像打开闸门的水流,不停地涌出来,什么是我们的心老去的标志呢?
离弥撒时间尚有一个多小时,我们与田神父围坐在院里,谈他的堂口,谈教会现状,谈教友的信仰……我们了解到,田神父于六年前来到这里时,堂院杂草丛生、乱石遍地、满目萧条,有两位教区若瑟会的修女在这里开诊所维持着
而他总不发一言,虽然两次的选票他都居高不下,但他知道天主会主持这一切,所以他完全交托,如圣母一样,将一切默存心中,反复思量,等待主最后的消息。
天主教会的立场,得到澳洲圣公会悉尼主教及东正教会主教支持,并于同日在全悉尼教堂内公开宣读该份牧函,并在公开媒体上发表每个教会的申明。
起初只负责培训本教区的修女,1997年扩大了培训范围,当年有50人参加,她们来自全国各地修女会。
我常听有的教友讲,他们拿到新来的“信德”后,会从头到尾,一个字不落地看,会反反复复地看,有的甚至能看好几天。你说这不就是省了我们好多神父给教友讲道理的时间吗?
后来艾格妮丝在一位耶稣会修道士的辅助下,加入爱尔兰修道会,这使她有机会来到都柏林修道会总部,接受为期一年的训练。结业后,特里萨被派到印度加尔各答圣玛利亚修道院的学校教书。
似乎是希望确定一整套几近经典的祈祷经文,但在17世纪的下半叶,多明我会士与方济各会士们,很快又有奥斯定会士步其后尘,他们执着于以他们自己的祈祷而美化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