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修女是这样说的,更是这样做的。她不正是天主葡园中一朵历经风雨终不凋谢,却始终谦虚、美丽、芳香四溢的小花吗?
显然地,他们必须尊重别人的良知,才可这样做,要常藉助于爱德的方法,如同圣保禄宗徒对早期的基督徒所吩咐的一样(参阅弗四:15)。
而这一阶段的金主教则以其特殊的身份、阅历和学识,为上海教区和整个中国教会做出了许多有目共睹的贡献:1982年获释后的金神父,应当时上海张家树主教邀请,从河北回到上海着手恢复佘山修院,成为创院院长;1985
大姑一生原谅宽恕难为她的人,更为这些人祈祷,做补赎,求天主降福他们,使他们能够认识天主。大姑在接受改造期间受到许多人的打骂、凌辱、磨难,又被人抢走了家里的财产,有人问大姑:你受这么大的磨难,你不怨恨?
现在这尊圣母态像就供奉在我的房间,被鲜花簇拥,常常引发我的回忆,我也常和家人一起祈求圣母,请她做我们家庭的主保。
妈妈常在买东西时将别人多找的钱退还,在公交车上给老人让座,施舍那些贫困可怜的人,看顾患难病痛的人,在默默无闻地做这些的同时,妈妈总是向对方大方表明自己的信仰,使其能认识天主,光荣天主。
若望保禄二世接着谈到这段时期的施泰因说:祂在被带走的几天前回答为救她的性命愿意提供帮助的人说:‘请不要这样做!我为什么该有例外呢?公义不正是在于我不从我的领洗谋取特权吗?
他表示为真正的改变奠定基础总是需要时间,这时间就是用来分辨,即使有时分辨反而激励人立即做本来打算以后再做的事。谈到耶稣会,教宗方济各认为耶稣会本身是分散的:它把基督和教会作为中心,好能位于边缘地区。
我和贾玲芬、郭巧芝轮流侍候了徐景宙8个多月,她俩比我跑得快,做得多,不久之后,徐景宙会念天主经、圣母经,知道天主是爱,信天主得永生,领洗奉了教。
同时,每年的5月24日,都邀请教友一起做泰泽祈祷,为中国教会祈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