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85年修道,是内蒙古神哲学院第一批修士,89年毕业后往西安修院进修两年,91年在宁夏银川天主堂由平凉教区马骥主教祝圣为神父。我家里兄弟姐妹九人,我是老八。
在结束接见活动时,教宗照例用不同语言向在场的信友和团体致意,他特别问候了意大利大修院的修生们,他们这几天正在举行夏季聚会;教宗也问候了参加方济各会院修会主办的国际聚会的青年们,请他们追随圣方济各的芳表,
教宗从他休息的圣女玛达利纳修院前往圣妇亚纳圣殿短短的300公尺的路程,受到大量群众夹道欢迎。途中,教宗下车进入圣康纳德圣堂中祈祷。
我在石家庄神哲学院读书,那时候,我喜欢到修院的犄角旮走走看看。后来在信德室北边的墙角那里看到了堆放的几块烂石碑。根据那遗存的碑文知道是纪念文主教和神乐院院长蒙难的碑文。
今年的圣诞节没有回家,思前想后决定换一个地方过,于是选择了距离献县不远的任丘残婴院。23号上午,放假后搭学生回家的顺风车去了任丘,在残婴院呆了将近三天。回来之后,很多人问我感觉怎么样?
在中世纪,人们设计了各种不同的迷宫,其中一些古代圣堂及修院的墙身和地面上,仍能看到痕迹,让人们能用手指或脚来完成该迷宫游戏。一些避静中心或修院,不时也会在花园中设计这种明阵。
怀念小时候背着书包上学的情景,上学、放学的路上留下了我们玩耍的声音;更怀念邻里间的那份亲情,谁家有个事全村去帮助;更怀念那时的教友,在老修女的带领下露天念经、望弥撒,那份热心劲常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衡水教区封新卯主教亲自背负一个巨大的4米多高的松木干十字架,在本堂兰顺恒神父、副本堂王德崇神父、本堂修女的带领下,教友、望教友们一起拜苦路,14处苦路由主教府开始,沿着主教府大院西的柏油路直到教堂北侧公路后最后三处在总堂堂前
早晨7点,教区的部分神父、修女、修士、主教亲属以及少许教友聚集在主教府的小圣堂内举行了起灵礼。当范富强神父把主教的骨灰盒从祭台后面的小间捧出端放在祭台前预先布置好的追思台上后,吴建林神父开始主持礼仪。
一天,一位年轻英俊的神父和一位和蔼可亲的修女来到老奶奶家,神父做通了老奶奶的工作,她再也不迷信了,留着我也没有用,主动把我这个“财神”缴给了神父修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