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0年秋,我从江南申城回到华北家乡。目睹北方一些大小修院修生们的简陋伙食,为加强其营养,我曾尝试在一个时期为其中的一两个大小修院为修士们的早餐一周送两个鸡蛋,并资助一些贫困中小学生。
我想起本笃十六世离开哈瓦那时走的就是这条路,那天正下着倾盆大雨,可是送别的人仍很多。因此,有人对我说:看!那些问候过本笃教宗的人现在又一次喜悦地问候教宗方济各。
劳累了一天的我突然接到家里的电话,是父亲打来的。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叫我次日回家。我的心里七上八下的,莫非母亲的腰间盘骨刺症又严重了?整整一夜,我都没有睡好。
‘当我们一同相会时,当我们在那里相会时,当这个人或那个人与我同行时,该有多好啊!那一刻我将欢欣喜悦!
反过来说,无论我们多倾慕于这个世界,但是只有主必然全然是我们那独一的追求与等候。
有一位波希米亚(捷克的古称)布拉格的神父,名叫伯多禄,他对耶稣是否真的临在圣体圣事内有疑惑。
我喜欢读圣经,偶尔也写点心得。生活中常能感受到天主的同在。我常祈祷说:我一直生活在你的恩典中,而却无以回报。我急切地想做点什么,却又什么都不会,我很气恼自己的无用!
光绪二十三年,英敛之在第一次从南洋返津途经上海时结识了马相伯,遂成为莫逆之交。英敛之怀有强烈的民族意识和爱国精神。他在创办《大公报》时,法籍主教樊国梁向他转告法公使也愿入股,英敛之对此予以婉拒。
我的家乡离我现在工作的地方很遥远,相隔三千多公里,可我并不是很想家,因为我有一个爱的大家庭给我的通行证———信仰基督。走进这座城市,幼小的我感受到的只有温暖,因为耶稣基督的爱把我融入到“家”的幸福中。
其中有一位姐妹在提到自己的苦难经历时说:“我去找工作,可是招聘者一知道我是AIDS感染者,都不要我。现在丈夫离弃了我,父母也说我还不如早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