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里兄弟姐妹九人,我是老八。据说祖上曾是元朝皇室的内族,后来被流放到土默特的,乌兰夫就出自于我们这个家族。我家是在搬迁到凉城以后改为汉姓的。记者:神父您是如何走上铎职之路的?
五月中旬我随本堂神父到堂区新聚会点下会,在那里我们召开了一个骨干分子座谈会,了解该点提出的每个教友每年要发展一个的任务和教友们的行动情况。与会的骨干畅所欲言,使我获得了珍贵的第一手资料。
老年谈老,就在眼前,谈何容易!八十八岁,活的远远超出我的预算。有人认为活的长寿是福,我看不尽其然。人活得太久了,或者因为看透了众生之相,面对人生反而消极叹息;或者因为人生浮华,如在梦中,苟且一生。
因为会院的会士们来自世界各地,大多不是意大利人,他们所讲的意大利语带有很强的地方口音,为了学习意大利语,我一般晚上去圣女普黎斯加圣堂与这里的意大利神父们一起做弥撒。
六年前,当我还是一个外教人的时候,就是因为一次去圣堂参与复活瞻礼弥撒,被教友们爱主爱人的行为深深感染才蒙受感召的。
陈神父的老家在黔南州平塘县麻窝村,家里共9个兄弟姊妹,他排行老七,信仰是从祖辈上传承下来的,但是在他小时候却有着神父是不是人的疑问。
睡梦中,我被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振醒,睁眼一看屋子里黑蒙蒙的,扭亮台灯,打开手机一看,是教区办公室的号码。不好!我感到一定是有什么重要事情发生。“吴神父么……?”
从我记事起,母亲就经常带我去圣堂,我家离圣堂很远,约有10公里,每个主日天,我就拽着母亲的衣角,步行去教堂。在教堂内有一位像乞丐一样的老修士,当我第一眼看见他时,那样的惊奇。
这也是一个著名的旅游城市,这里的山丹军马是具有2000多年历史的历代皇家马场,也是目前亚洲最大、世界第二的军马场。张掖市甘州区西街,南北向新建欧式一条街,北端街心耸立着青年马可波罗英俊的全身塑像。
你是否感觉天主的诫命和教会的规定给你的生活带来压力和不便?如果天主是爱我们的,为什么会让我们受苦,甚至给我们这些沉重的十字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