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给缺一台弥撒的炼灵。我参与了头台弥撒后又接着参加第二台,弥撒快结束时,一抬头,见祭台左边阁楼上有个人的侧背影:头戴旧军帽,身穿蓝色旧中山装,一会儿就不见了。弥撒结束后我问神父:刚才谁上了阁楼?
奉教3年多来,靠着天主圣神的引领,我的传教心火一直很大,向周围许多的人传过基督的福音,也做了6位新教友的代父。但只要一想起老蔡师傅的事,我心里就感到堵的慌,很不是滋味。
我从徐州堂买了一本圣经,每到节假日我回到家里,我们就在一起读圣言,不到两年读完了,我也把圣经的要点和她共同分享,耶稣的彼此相爱的训言在她心里留下烙印。
因为我从小就接受了天主教的信仰,所以总有一种得天独厚的感觉,有时还会以一名“老教友”自居。上大学后我急切地想传福音,为了让更多的人和我一样接受信仰。
2005年6月,当他听说兴国县天主堂建起后,三年来,因个别人的干扰,一直无法在屋顶上竖起十字架。他想:十字架是天主教的标志,一定要竖起来!
今天收到好朋友保禄发给我的消息,他的港大博士申请成功了,他的心情特别好,我和他一起感谢赞美天主。回想从申博开始到如今的成功,无不与天主的祝福相关。我与保禄教友相识于网络,已经将近十年了。
罗瑟家住在市郊区,去西安南堂有一段距离,为了参与主日天下午5点的弥撒,他想提前到教堂在弥撒前自己单独与主会晤、祈祷,于是上了一辆出租车,并与司机聊了起来。
有的教友对圣经、要理学习得欠深透,对祈祷的认识也模糊,仅举几例:例一:易犯求主让自己少挨点累、多赚些钱、多得些实惠之类的毛病。试想,主耶稣原是个按劳取酬的穷木工,都没奢望少劳多得。
他就是德高望重,老家在山东阳谷县张秋镇的田耕莘主教。父亲讲的一个真实故事那是40年代的一天,田主教叫我送他到阳谷,我拉来了人力地排车,主教一手拎着铺盖,一手拿个布兜放到车上,说道:“走吧!”
这使我想起了我们徐家汇大堂的老本堂,圣德不凡的蔡石方神父,于1993年圣诞节写给侄子、侄女的一封信,信中说:人是因信德而生活的,没有信德成不了天主的儿女,等于耶稣没有为他降生救赎,是多大的损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