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大瞻礼时,堂里的教友分为两部分,一边是蒙民,一边是汉民,蒙民唱了汉民唱,过瞻礼时,他们从很远的地方来,因为路途遥远,来参礼的教友有很多需要在堂里住三天,瞻礼的前一天赶到,瞻礼后一天才能离开。
应该就像去年一样该大吵大闹一场才对,应该就像去年一样去堂里给神父告状才对,应该……明昌这样想着。
又是悠长的夏日,酷热难当,小城的故事依旧,这里没有蝉鸣蛙鼓,没有椰风阵阵,有的只是烦躁喧闹和麻将声声,融合在土风歌谣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其中一些由天主教人士甚至神职人员撰写,还有一些明显来源于新教,但是也在天主教会的网站和各类公众号里广泛流传。
回顾过往,我愿意相信,你就在我的生命里、在这世界,我愿意因你而生活,愿意为你而大声宣扬。三四岁的时候,贪玩掉进水缸里,如今,头朝下,鼻孔不停冒泡的景象仍旧在脑海中如此鲜活。
在那黑暗的日子里,妻子又带着刚满周岁的女儿离他而去,这使身处黑暗走入绝境的高峰雪上加霜。他曾有过轻生的念头,想用非正常的手段来了断此生。上主亲近心灵破碎的人。
他们捡宝贝般的在人家的摊位底下捡起被丢弃的垃圾,高兴地放到垃圾袋里;他们边走边祝福赶集的人们喜乐、平安!
参加福传会文艺演出的弟兄姊妹们利用业余时间聚在堂里,在指导老师的指挥下,一遍又一遍地练习。汗水浸透了衣衫,可是没人叫苦叫累,有时为一个动作要练上10多边。还常练到深夜,累极了就席地而睡。
把病人当作基督一样看待,天黑还要早点到圣堂里督促、鼓励教友或孩子们读经、辅祭,自觉地担负起了教会礼仪这份担子。在场的各位都可以作证:孙老先生对待瘫痪在床的老伴始终不离不弃,照顾周到。
在我修道期间,我的跪凳里,常常放着一本河北信德社出版的《圣人传记》。后来圣神父后,弥撒前,一定会重温一下本日所纪念的圣人。到达罗马后,去了许多圣堂朝圣,才知道有许多圣人我不知道。太多了,也懒得查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