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年初,妻子赴美进修后,告知我暑假将会飞赴圣母大学参加学术会议,闻此喜出望外,遂计划在圣母大学多待一段时日,一起去拜望尹玮玲和吉姆。
我们开始求天主,求圣母妈妈!想起我手机里边,有高神父给下载的跟读玫瑰经,现在因为我母亲病重,我上不了全天班了,上午我去诊所处理病人的情况,下午照顾老母亲,就给她开始播放跟读玫瑰经的录音,你猜怎么着?
袁姨特别热衷恭敬耶稣圣心和圣母圣心,在她的推动下,信德社出版了敬礼耶稣圣心和圣母圣心的小册子,至今仍很受欢迎,间接地推动了神长教友的热心敬礼。而耶稣也没有忘记祂对儿女的承诺。
我告诉她要相信天主,相信圣母的爱。 回家后我丈夫说:“生孩子是小事吗?出了人命怎么办?”
患得患失要不得——酒色财气,虚而又虚;人生不可能十全十美,万万不可用一个错误去掩盖另一个错误——知错不改最糊涂;这样做会令你一事无成——无志空活百岁
一夜无眠。第二天,怀着忐忑的心情参与了弥撒。吃过早餐后,刘主教让人通知我们去见他。
除圣诞前夕那天外,七天晚祷的圣母赞主曲有特殊的对经,采用基督的不同称号为主题,组成一系列以「啊」开始的经文,统称为「啊对经」(OAntiphons)或「大对经」(GreatAntiphons)。
他们一度对信仰认识不深,无信仰热情,瞻礼主日也谈不上进堂罢工,几乎没有宗教生活,一心向钱看,天天围着钱转,一个“忙”字成了他们每天生活的主旋律。
在马融那里学习了三年,鉴于他虽勤勉不倦,但学无长进,不得要领。马融见他难以成器,便打发他离去,实际上就是劝其退学。郑玄只好收拾行李踏上回家的路。
我们脱下衣服,也穿上了衣服;脱下的,是那因我们众多的罪而千疮百孔的旧衣服,穿上的,是亳无玷污的新衣。这有什么意义呢?我们都穿上基督。圣保禄说:“你们都受洗归于基督,且穿上基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