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澳门的一个天主教家庭,我的信仰与灵修不只是来自天主教的教会与学校,更是透过我亲身经历,目睹圣神如何感动与眷顾我妈妈,改变了她及我们一家。
在一个避静默想中,天主的恩宠第一次让我那么真实清晰的体验了耶稣为我、为整个人类所背负的重罪。人在哪里跌倒耶稣就在哪里拯救。
当我们听到“禧年”这个词时,就会让我们联想到公羊号角那具穿透性的号角声。在圣经传统中,羊角号的号声标志着犹太教一些神圣节日的开始,如犹太新年或赎罪日。
武汉圣家堂的教友袁莎莎患慢性白血病已经10年了,今年才29岁。十年前经过三年多的住院治疗,病情得到了控制。这样,使家庭变得一贫如洗,因为她的父母是靠着卖房和借款给女儿治病的,出院后还得每月做化疗。
假如没有天主的召叫,我一定选择的是家庭。虽然我出生在一个教友家庭,但由于当时政治气氛浓厚,所以也只是个领了洗礼的教友,对教会知识一点不懂。
念圣母的喜乐经前,他发表一篇简短讲话,感谢参礼人士和慷慨奉献的义工。教宗说: 亲爱的弟兄姐妹们, 在结束这信德的庆典之前,我愿意问候并感谢你们所有人!
从圣贤们的讲论中我们得知,念珠的每一珠子都是叶鲜枝艳的玫瑰花,念一串玫瑰经就是我们为仁慈的天上之国编织一个艳丽的玫瑰花环。然而,玫瑰又是有刺的,每棵刺都是射向邪恶的一支利剑。
在全球化的今天,圣诞节不仅仅是西方国家或者基督徒才过的节日,不少亚洲国家和地区也都有庆祝圣诞的活动,像日本、韩国、东南亚以及中国的港台地区等。
与几十年前相比,中国民众的科学素养不知道提高多少,但今天的年轻人迷信数字、血型和星座,正是当时的年轻人所不耻于言的。如此,则科学和迷信是否有此消彼长的关系?大可怀疑。怎么样才叫迷信,需要定义一下。
我怕冰冷的手术钳来将我绞碎,我怕生拉硬扯被拖离你的身体。我怕你的血和我的血一齐涌流,我怕还未能哭一声就失去生命。未见妈妈便离去最痛苦,妈妈常愧对孩儿最痛苦。被最爱的人伤害最痛苦,伤害自己的骨肉最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