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置信的是,我们在极度孤独中从我们的窗户窥视著外面的街道和广场,感觉到我们自己与世隔绝。我们的第一个反应是把空虚解读为威胁我们的敌人。
他们是:孩童、青年、年长者,以及所有体尝到脆弱与孤独的人。我们不要忘记你们善会的经验具备『普世幅度』,因为孩子、青年、成年人、年长者、学生和劳工都参与其中:这是子民的经验。
真诚的朋友说到这里,主持人的提问逐渐触及较为个人的领域:“您从来就不感到孤独吗?”
这群老会士深知被误解、孤独看海,以至放下执著、让时间冲淡往事的滋味。初学导师教导说:“那些老传教士应该被鼓励成为故事中的父亲。有时候,皈依并不由改变一生的“老毛病”(年纪越大,越难改变!)。
“孤独是当代一个大问题”,而消费主义则乘虚而入,以其推出的商品企图抹去人类固有的灵性幅度。“许多青年的脆弱性源于缺乏这种宝贵的精神资本:这是一种无形却比金融或技术更真实的资本”。
我们的思绪投向所有托付于我们的死亡和痛苦的情况:病人、孤独和绝望的人、无家可归的人、困难的家庭......我们看到他们都被复活者基督的光荣所照亮,祂改变了痛苦并从中汲取新生命。
教宗把今日世界上因贫穷、疾病、孤独和社会不正义而受苦的人完全托付给圣西蒙‧利普尼齐神父转祷。
孤独,便是教导我长大的老师,一步步探向生命不可解的奥秘之处。犹如台风的中心眼,绝对的宁静、祥和而美丽。 那时候我仅有十二岁,小学还差半学期才毕业。
那是一个寒冷的圣诞夜,是她来到西安上大学的头一年,也是她第一次进教堂,异地他乡的孤独促使她寻找一份热闹的场景来改变心情,她便只身一人来到天主堂。
一辈子的孤独、歧视与隔阂,让许多麻风康复者有着一种强烈的愿望,那就是和家人团聚,过上开心的日子。但由于传统观念的影响,人们往往“谈麻色变”,对麻风康复者躲之唯恐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