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马宝刚那些酒桌上的朋友们都消失得踪影全无,孤单无助的他呼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走投无路之际他猛地想起了天主,不是求助,而是将一切归罪于天主,抱怨天主说:“为什么别人能干的事儿,我就不能干?
需要清楚的是,在祈祷上,我们不应求新,但要求宜,即适合的方式。至少,我们已经知道,过去的念经传统已经不再适宜,而在教会的祈祷传统中,有许多可在当代中国教会里推行起来的适宜的层面。
神父的眼睛,不应该是大夫的眼睛:大夫的眼睛看人,个个有毛病。他来到教堂,你就看到他吃东西了,看到他说话了,看到他不守规矩了,结果就想把他赶出去……我们要有木匠的眼睛:看每个人都是材料,个个都有用!
就在求告无门,喊天不应的时候,神却代其申冤,终让受害者脱离苦海,让罪犯乖乖俯首就擒。天下巧事虽多,但由神直接托梦给当政的君主,为冤情叫屈施救,那就是巧中巧了。
就如保禄宗徒说的:“忘却背后的,只顾向前跑。”岳华峰忘记一切,重整旗鼓,让婚姻掀开了一页新篇章。参加完夫妇恳谈之后,尤其是做了主席夫妇之后,岳华峰有了更大的动力来改变自己,否则很难带领团队。
一个基督徒总不应该是忧愁的,因为他遇到了基督,而基督为他奉献了自己的生命。寻求上主,在生活中与他相遇意味着接纳他的言语,这也是心灵的喜乐。
人生活在世的时间是有限的,如果按平均80岁计算,大约3万来天就结束了一生,这短暂的人生,难道我们不应好好计划着活吗?不该活得有意义吗?难道我们只为那可朽坏的奔波忙碌吗?
中国教会不应该在社会上呼唤饶恕、宽容、怜悯、同情吗?药家鑫案及其类似案之所以发生,就是因为我们只关心自己,不考虑他人。
信里写道:真正的和平不应仅仅是没有紧张行为:它也应当是正义的。和平是人类最持久最朴实的追求。和平意味着生存的机会。每个人都希望自己生活在一个和平的世界里,那个没有战乱,没有剥削,没有压迫的世界。
我们不应抓住他不放,而要接受他对我们的派遣:“去,到我的弟兄那里”(若20,17)。承认他的复活,就意味着被他所派遣…因为如今他出现了,不但与父同在,也与他所有的弟兄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