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四年至一九九八年期间,在罗马进修,并在宗座拉特朗大学获得牧灵神学博士学位。在传信部工作多年后,二OO八年被本笃十六世任命为坦桑尼亚西部城市,与布隆迪和刚果民主共和国接壤的基戈玛教区主教。
锣鼓艺术让很多爱好者走进了教堂,并通过圣乐提高灵修。同时也吸引了很多教外朋友,一些人已借此加入了慕道班。民族性的锣鼓跟我们教会是合拍的,在大节日和主日都能用得上,体现了礼仪的隆重。
况又亲定圣体圣事,用自己的体血,作为养人灵、医人心的神粮妙药,永留于世,维持亿万人的超性生命。凡此种种超乎寻常的深情厚爱宽宏恩惠,确实难以用言语尽述,那么,我们的还报之举,又该如何无限超越而登峰造极?
刘神父的河北修院的同窗、邯郸教区孙继根主教在追思弥撒讲道中说,刘神父英年早逝,令教会和其家庭非常难过,他在修道时、晋铎后及到现在被天主召叫几十年的路程,一直以自己的生命和生活见证天主对他的美好召叫,在完成天主在他身上要完成的使命
“毫无疑问的要点是,在我们做牧灵计划时,我们开始于社会学层面调查,分析,把困难列表,把预期列表,甚至是抱怨,这是必须要做的,以便接触现实。可是,更更重要的是从圣神的经验开始:那才是真正的启程出发。
担任牧灵、圣事和慕道班培育工作,同时也负责圣经班和送圣体员的培育,与阮神父一起分担有关中国教友的福传事宜。阮铎很照顾我,我们都是佘山修院毕业的。
所以每到一地他们都如饥似渴地参与弥撒,听神父讲经、训导;不拘形式地与当地教友交流分享;爱不释手地阅读当地教堂赠送的各种灵修的小册子等等。
由于身体的原因,在教区修院呆了九个月左右就回家了。因为无法正常的学习,也觉得自己这么年纪轻轻的,不能在这里白白吃教会的饭,让教会养着自己。继而,开始在社会上工作。
另圣堂旁还有一所道明会女隐修院,现有修女三十多位。徐神父不但热情地详细介绍,而且还特地为我们举行感恩圣祭,弥撒中由周春燕姐妹读经。弥撒后徐神父又与我们朝圣团成员合影。
但愿建立基于正义的持久和平,享有真正的修和与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