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吃治伤的药时曾呕吐不止,院长认为是“应激性胃炎”而叫我停服伤科医生开的伤药。此后,我就没服用过什么药。在这期间我感谢天主帮助我解决了一个难题。
我在吃治伤的药时曾呕吐不止,院长认为是“应激性胃炎”而叫我停服伤科医生开的伤药。此后,我就没服用过什么药。在这期间我感谢天主帮助我解决了一个难题。
只可惜我的爷爷焦正有死于1967年文革中,我一直为爷爷没能认识天主而深感遗憾。然而今年一个偶然的机会,听我们村一位老教友说,当年我的爷爷也领了洗,当然是在极度秘密的情况下,那可是非常时期啊!
圣洗池也比作慈母教会的母胎,她因圣神受孕而给天主的国产生新的子民,我们教友生于圣洗池的水中,由圣洗圣水中获得新的生命。
主礼可为家长或神父、执事、修士、修女,或堂区会长一、导言及圣经主礼:因父及子及圣神之名。众:阿门如有神父:愿天父的慈爱,基督的圣宠,圣神的共融与你们同在众:也与你的心灵同在。
天主为家庭创造万物,救主从家庭进入世界,救恩从家庭而延续,教会由家庭而成长。“他们每天都成群结队地前往圣殿,也挨户擘饼,怀着欢乐和诚实的心一起进食。”
而我们趁着人少的瞬间,每人接了一大杯圣水咕咚咕咚喝了个够……圣母山洞前的弥撒在圣母山洞的附近坐落着宏伟的圣母玫瑰大殿,我们在教堂里参与了复活瞻礼弥撒,和来自世界各地的教友们手拉手高唱阿肋路亚
过去几年有很多神父的丑闻,这些丑闻就如同地震一样,把一些对修道生活有着美好憧憬的年轻人击倒了。在美国有一个修士告诉我:有些朋友小的时候很想进修院,但长大后,看到修院里的情形,就走掉了。
蔡惠民神父(香港圣神修院教授)刚开始我们举办这个研讨会的时候有一个目的,就是提供一个互相交流讨论的平台,通过大家的发言,来推动中国天主教会的发展,但具体是什么?困难在哪里?
那是一个暮秋的主日,圣堂里的弥撒已进行到领圣体的阶段,教友们和往常一样,纷纷起身在跪凳的行间排队,向祭台前送圣体的神父缓缓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