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担任布宜诺斯艾利斯主教时,就已察觉到今天的孩子有孤儿感,我时常询问做父亲的人是否与他们的子女玩耍,是否有为子女浪费时间的勇气和爱。答案很不妙!
光阴如梭,敬爱的强若石神父离开我们已整整10年了,然而他微微伛偻的高大身影仿佛就在眼前,和善的面容萦绕脑际,就像刚刚见过面一样。
当时,有声音来自天上:我已光荣了我的名,我还要光荣。(若12:28)一听到这个声音,在场的人议论纷纷,但耶稣却说:这声音不是为我而来,而是为你们。
这是信德文化研究所自2007年以来第八次对中国天主教所有教区复活节领洗人数进行统计,虽然因特殊原因部分教区难以统计,或统计不完全,不过现有数据已展示出各地教会发展的大体状况。
(若20:25)事实上,耶稣在十字架上的死亡给门徒们打击很大,十一门徒挤在吃最后晚餐的那间房子,门廊已深锁,窗户也关着,以阻挡窥探的目光,多默因有他事,脱离团体,所以错过了与复活的耶稣第一次会面的机会。
斗转星移,转眼之间,“信德”和“信德”已届十五年。 今天,我们高兴地在石家庄举行““信德”成立十五周年庆典”暨“基督信仰与现代传媒”学术研讨会。
上海教区德高望重的姚景星神父安息主怀已两周年了,姚神父的一言一行都贯彻在爱主爱人方面,在此我借“信德”讲述姚公的芳表。
若工作的安排拿家庭作抵押品,甚至阻碍家庭的生活经历,那我们便能肯定地说,人类社会已开始与自己作对!在这种形势下,基督徒家庭面临着一项巨大挑战,领受了一份艰巨使命。
我虽然已离开了清华大学,但我仍有一个合聘教授的头衔,所以在清华,仍有一间研究室。这间研究室的窗子对着一个非常迷人的广场,广场中种了很多风姿绰约的榄仁树。
所以,我已不太敢说忙,因为,心一旦死了,奔波又有何意义? 对此,一位老人说得好:人生的终点都一样,谁都躲不开,慢,都觉得快,可中国人怎么显得那么着急地往终点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