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第一个传记作者说:「他一抵达,就以圣堂为家。他黎明前就进入教堂,直到傍晚三钟经后才离开。任何时候,只要有人需要他,都能在那里找到他。
在城市,以教育和社会公益为手段,创办教会完全中、小男女学校,创办教会医院、幼儿园和老人院,因此,天主教对黑龙江近代社会的文明、进步起到一定的推动作用。
至1935年,教区有外籍神父14人,国籍神父45人,教徒48437人,望教者3458人,大教堂27座,小堂和祈祷所340座。
2007年读了小德兰《与我神父兄弟的信》,满含热泪将此书译成中文。当翻译到小德兰说她的使命是爱他并使人爱他时,她明白了自己的使命是跟随她的主保爱他并使人爱他。她辞了工作,重新投入到农庄中。
从照片右上角上的空调和谢圣体教友们的衣着可见小祈祷室是以空调取暖,室内温度不高。即使在严冬寒冷的条件下,郭神父仍然不顾严寒、忍痛为大家举祭。“无论做弥撒还是念经的神功,郭神父一直都做得非常好!
隐修者是天主的无边界圣堂在教会的献身生活中,有个比较独特的圣召,有些人蒙召度与世隔离、默观退隐的献身生活,以特殊且彻底的方式,相似在山上祈祷的耶稣,活出并表达出基督的逾越奥迹。
我挤进了圣堂,上了唱经楼,看到了郑瑞平神父和另外两个外地神父正在举行弥撒圣祭……下午3点钟,弥撒结束了。教友们带着满脸的喜悦,愉快地回家了。郑神父则在堂院与十几位会长交流工作。
最近一次在《亲爱的教宗方济各》新书发布会上,他对来自中国的小朋友说:我的圣堂有来自上海佘山圣母的圣像,我每天都在她面前为中国祈祷。
我们一起去圣堂参与弥撒,一起去拜望金主教(老主教还请我们共进西餐呢),一起去城隍庙吃小笼包,一起去公园散步,还一起去杭州游西湖,品尝“叫花鸡”;而他们也成了我父母全家的大客人。
到2006年底,香港有教友约25万,堂区50余个,大小圣堂近百,神父300多人,1位枢机,1位主教。修女500多人。香港天主教会办有幼稚园40余所,中小学260余所,大专院校2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