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新陈的评价有一个转型期。在60年代,中国学术界出现20世纪第二次关于宗教的评价,也就是说什么是宗教?宗教跟迷信的关系是什么?
他常常挂在嘴边的话是:“我是罪人,所做的只是一点点,全是靠天主,靠圣神的引领,我不能贪天功为己有。”一个夏天,金神父答应到十里高村传教。谁知接连两天大雨不断,下的沟满壕平。
天主在天受光荣,主爱的人在世享平安!救世主降临了,把我们从撒旦的权下救出!圣诞树下,欢声笑语终于熬到了圣诞前夕,所有的功课也都结束了,一门心思地等着过圣诞节。
1981年6月24日那天正是若翰洗者节,天儿非常热,圣母在前南斯拉夫的一个非常贫穷的,名叫默主歌耶的山村里,显现给几个孩子,目的是为了使世界与天主和好,为使世界悔改。这将是圣母最后一次向世界呼吁悔改。
他之后写道:「我现今在肉身内生活,是生活在对天主子的信仰内;祂爱了我,且为我舍弃了自己。」(迦二:20)从一个迫害者,他转变为一位见证人、一位传道人。
2、「整个教会与在她内的所有牧人,应该像基督一样地,引领子民走出旷野,到有生命的那些地方,朝着与天主子的友谊而去,走向赐予我们生命、更丰富的生命的那一位。
我急切地盼望着某个人在某一天的某一刻能给我带来一个惊喜。上海大学、南京师范大学、扬州大学、上海师范大学……所有人的回答都是否定的。
有时我们会很困惑,为什么天主把这位本可以成为教友心目中的圣人继续留下来而倍受判断与非议呢?甚至担心,为什么在他迟慕之年破格被任命为复杂的温州教区的正权主教呢?
劳教期间,他饱受劳苦,却没有丝毫抱怨,也没有对天主和圣召灰心失望。他深知这一切都有天主的奥意,把一切劳苦和迫害都奉献给天主,始终不忘祈祷。他默默地赞美天主,祈求圣母。
当时张神父和王寒松神父以及李福文三位神父撑起了教区的一片天,为教区打下了牢固的基础。张神父的榜样对我是一种鞭策和鼓励,陪伴着我成长。我从心里崇敬张神父,从内心怀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