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成人之后的我是有信仰的意识,但没有信仰的行为和生活。上世纪八十年代后期,通过司铎的引导和自己的学习,逐步参与弥撒领圣体和学习办告解,我才在天主面前发现了自己罪人的本相,才真正认清了自己。
但潘多拉依照宙斯的告诫,趁它还没有飞出来的时候,赶紧合上了盖子,因此希望就被关在盒内了。应该说,希腊人理解和面对苦难的这种方式是非常乐观积极的。
她,虽然离开了修会,却没有停止爱的使命;她,虽然不在团体里度奉献生活,但所做的却是耶稣最喜欢的工作。她就是河南安阳教区林州市“仁爱之家”的创办者张凤娥。
(若20:25)但绝大多数人没有大博尔山上的伯多禄、去大马士革路上的扫禄那样幸运,于是他们的信心大打折扣,认为天主是虚无的。德肋撒修女和我们一样是一个普通的人,她也有一生中不断出现的“心灵黑夜”。
我早已梦想成为神父,但成为传教士还是因为托里亚尼神父和格鲁尼神父的例子。他们的事迹让我深受感动,因为他们是外国人,但会说我们的语言,也住在我的堂区,真的是非常聪慧。
虽然参礼信友人数不多,但罗马教区的信友得以与他们的主教共庆这座城市的主保瞻礼日。
河南省天主教两会主任王跃胜神父说,尽管受水灾、疫情的双重影响,但神长教友都团结一心,非常支持积极配合国家的疫情防控。“教会一方面号召大家居家作好个人及家庭的防护,特别为疫情的结束祈祷。
1也就是说,殉道者可以指日常作见证的人,但后来这个词被用来表示那些流血牺牲的人。然而,我们不应将殉道者视为像在荒漠中绽放的花一样单独的“英雄”,而是应该将他们视为主葡萄园——教会的成熟和上好果实。
此外,他意识到社会奴隶制根植于一种更深层次的奴隶制,那就是心灵的奴隶制,罪恶的奴隶制,但主使我们脱离奴隶制。因此,作为基督徒,我们蒙召与各种形式的奴隶制做斗争。
泰泽团体的修士们虽然努力协助他们探索进取,但不愿以灵修大师的身份自居。相反,他们只是希望从自己对圣经的探索中,提供一些反省的素材,作为深度探讨的起点。本书提供一系列有关这些问题的简短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