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和我们胡庄堂区的本堂张神父说,堂区没有福传,保教也是个老大难。没有福传就没有教会美好的明天。
我把教会,尤其那献身于在今日世界中肩负传教命令的人托付给圣母。”
我并不说「容易」,但有一定的「从容」。我想他每天都要挣扎:「这是牺牲吗?这是享受吗?我该怎样放下?」天主让他在小事上多次放下,那么在大事上就来得比较从容。
最近我在一档广播节目中听到这样一个议题,有一对父母,在自己孩子考大学的问题上产生了明显的分歧;父亲认为孩子考不上大学,就让他读职校,做一个有技术的工人。
当笔者问起照顾姐姐如此辛苦有没有过抱怨,苏大夫说:我是把姐姐当成耶稣来对待的,所以不觉得辛苦,如果姐姐离去,我的身体还可以的话,我还会再找一位老人来伺候。
星期天不论多忙,全家人都要到教堂参与弥撒圣事,听神父讲道理,勤办告解和领圣体。丈夫的病好后,全家人经常为教堂打扫卫生,主日弥撒后,将堂内圣教日课本摆放整齐,并随时听从神父的调派为教堂做各种服务工作。
4月16日,从西宁奔赴玉树的途中,带着这种忐忑不安的心情,我根本无心领略青藏高原的苍茫之美。行进在高原腹地,心中越来越理解“灾情就是命令”这句话的分量。一路上,心中不断默念:主佑玉树赈灾之行。
崔:春节前,我的父亲逝世,我回到山西长治老家安葬了父亲之后,1月19日腊月二十五立刻返回了武汉,与全教区神长教友们一起抗击疫情。记:神父可以介绍一下目前教会的疫情防控情况以及神父们的生活、信仰状况吗?
也如圣伯多禄宗徒所说的:“他在自己身上,亲自承担了我们的罪过,被钉十字架,为叫我们死于罪恶,活于正义;你们是因他的创伤而获得了痊愈”(伯前二24)。
认识袁姨是在1997年,那时我到信德社不久。有一天,突然听到走廊有脆灵灵的声音响起,听上去完全是一位少女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