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写《杯子》这首歌时是89年,那时我已致残8年了。8年来最现实,最熟悉的莫过于我的苦难了。懂得医学的人都了解“截瘫”是怎么回事。
当我被派遣到西安博爱园工作时,几乎不敢相信这是事实,失望、气馁、不安与恐惧一齐向我涌来……我这么年轻,这么漂亮,这么有知识,为什么要我侍奉弱智孩童?为此,我失眠了好几个晚上。
为此,30年代时著名天主教学者方豪曾去信更正,但不知为何,在2006年出的新版《胡适留学日记》中,仍然既无任何更改,也无任何注释。
◎耶稣从未直接对我说话,但我感觉到他时刻在我内,引导并启发我的所言所行。◎我获得这样的经验:当我一无所觉也不能祈祷时,恰是此时,可寻获取悦耶稣的极小机会及细微之事。
我又给他讲了告解不妥当的害处:圣师大德兰曾得天主启示,有一天,大德兰在祈祷时,忽见前面一个深渊,火焰直往上冒,无数灵魂,像下雪般纷纷坠到地狱。德兰以为这些灵魂是那些不守教规、不领圣体不告解的人。
过眼云烟这个成语出自宋代苏轼的《经进东坡文集·宝绘堂记》:“见可喜者,虽时复蓄之,然为人取去,亦不复惜也。譬之烟云之过眼,百鸟之感耳,岂不欣然接之,然去而不复念也。”
这句话是我4年前刚进教时,在一次弥撒中听到的。朴实的几句话,深埋在我的心灵深处。我刚进教的时候,整天就是求一些世俗化的东西,而且还常常试探主。那时候,信主对我来说是一种负担,因为我是为了结婚而领洗。
妈妈,我曾经恨过你,也抱怨过你,那是因为当我听到其他孩子一声声地喊“妈妈”时,我只能在心里默默地低语“妈妈,你在哪里?”
孟任夫朋友的女儿从贵州遵义去台湾探望父亲,知道了孟任夫在世时曾对父亲多次说,活着不能回大陆,死了骨灰也要回去,和老伴合葬。他已进天主教了,希望他的老伴郑芳兰也进教,灵魂一块升天堂。
这位教区首位华人主教三月时感到身体不适,其后确诊患上末期胃癌。现任教区主教黎鸿升表示,林主教五月初住院时,已妥领病人傅油圣事。澳门教区有四百卅三年历史,是教廷一五七六年在远东设立的首个教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