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宗说:我们怀着不平静的心情想起那些因种族和宗教遭盲目屠杀的受害者,他们被放逐、坐监,在那些背离正道没有人性的地方死亡。
他说宇宙万物是神创造的,但是我却不信。后来工作之余,跟他去了几次教堂,并不明白弥撒是什么,只是当时那种肃穆、安静的氛围影响了我。
然而,这不等于说我们不需要进行应有的反思,更不等于说要假装悲剧只是一场噩梦或恐怖大片。
奶奶向天主说:主啊,求你给我二儿媳一个儿子吧,你看其他三个儿媳都有儿子,就她没有,求你给她一个吧!奶奶还请教友们都为此意向祈祷。
从奥斯维辛集中营里得以幸存的犹太作家,埃利·维瑟尔讲说,有一天,德军把囚犯们集中在刑场,让他们目睹一个九岁犹太小孩被绞死的情景。
失去爱子的创伤还未愈合,儿又病了,喘不上气来,每天打针吃药。为了早日康复还请来了神汉供在家里,院子里也埋了针、五色线、碟盘之类的东西,同时也请来了灵符当作镇宅之宝。
医生说,癌细胞已经扩散,最好的办法是切除整支胳膊。同病房的病友也因患恶性肿瘤,切除了整支右腿,这让她的内心有说不出的恐惧。
医生说,癌细胞已经扩散,最好的办法是切除整支胳膊。同病房的病友也因患恶性肿瘤,切除了整支右腿,这让她的内心有说不出的恐惧。
他一边数着之前一直紧拽在手里的几个硬币一边打招呼说“你好”;另一个人则站在他朋友的后面玩着自己的手。我意识到这个人智力有点障碍,而那个蓝眼睛的男人则是他的救助。我强忍着泪与他们一起站在那边。
可让我心烦的是每天早晨必须跟她学着念早课,如果我说不念,奶奶先哄着我给我讲一些要理知识;如果我还不念,她就“拒绝”送我上学。那时的我最不喜欢念经和去教堂了,总是找各种借口推辞,哪里听得进奶奶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