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分与他们同行注意到青年生活的具体情况,强调学校和堂区的重要性。《文件》承认,由于许多神父和主教已经负载过重,因此需要培养平信徒,使他们有能力陪伴青年。
8月10日,笔者有幸来到衡水教区阜城堂区,在这里我见到了本堂田金响神父、刘福东会长、韩万营会长,言谈中,韩会长的一段分享让我们非常感动。
神父是教友的主心骨,堂区少不了神父。先前余姚天主堂是由别的堂区的神父兼任,平常的日子不用说,就是主日也难保有弥撒,因为神父无法分身。这凸显主耶稣的话:“庄稼多而工人少。”
就教会而言,既有直接行动,也有私人支持堂区的行动。一些城市堂区教友们为本堂司铎和经济条件不好的教友慷慨解囊。
修院每年制作超过300万块面饼,售卖给宾夕法尼亚州及美国其他地方的堂区。隐修院位于费城以外,一个近郊住宅区后面。圣嘉勒隐修会(PoorClare)的修女清晨五时半开始一天的工作。
梵蒂冈圣伯多禄堂区主任司铎、方济各会会士斯托亚(AgnelloStoia)神父向本新闻网介绍了本次活动。
最后,老师教同学们一起演唱《爱使我们相聚在一起》,在悦耳动听的歌声中结束了这堂英语课。
训令中提出负责监督正确贯彻教宗手谕的天主的教会委员会的责任和义务之后,从12号到35号对要求按照古拉丁礼举行礼仪的教区和固定信友团体的堂区该当如何做,作出规定。
河北、山西和陕西等地不少堂区都有自己的铜管乐队。每逢假期,上海和河北等地举办专业的圣乐培训,尤其是上海,其师资和课程的选配及学员的程度都走在前列。一些堂区也开始成立较正式的合唱团。
我去年6月到韩国大田教区参观,他们各堂区的神父、修女都对青少年非常关心。堂区开办主日学,修女给孩子们讲故事,讲教会教理,以这样的方法与青少年建立一种彼此信任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