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会献身生活和司铎圣召的前景也十分可喜。事实上,不断新开的修道院和修女会院便是最好的佐证,见证了这一有利时机。以爪哇岛为例,雅加达的神学院大约有300名学生、日惹330名、马朗320名。
假如不是母亲突然离世,依母亲的本性,小记帐本一定永远都不会让别人见到。母亲的信仰生活更是值得一提的。
耶稣对纳因城寡妇的哭泣(参路七12-17),以及对雅依洛(参路八41-56)的恳求所表现的悲悯之心,都是很值得参考的地方,可让我们学习与这许多受苦家庭分担他们身心的苦难。
这带给了我很多的困惑,一方面他们是导师,评判具有一定的权威,另一方面则是我希望活出一个真实的自我,说出自己的真实感受,并不是不认同那些对圣召的超性认识。
因着他的圣神,我们都成为天主的子女,享有天主义子的名份,而与中保耶稣基督同为继承者。
法利赛人的这种极端行为,其实就是将“人律”提升为“神律”,却忽视了“神律”,将人的规定“升级”为“天主的诫命”,却忽视天主对人充满生命力的圣爱。
圣神降临后第二十四主日,我到一个教堂去,正好赶上唱晚课,经文选读自《圣保禄致得撒洛尼前书》,文中提到:不断祈祷。这句话留给我很深的印象,并且觉得很怪异。
发言的主教们涉及了很多课题:其中有信友团体怎样参与弥撒圣祭;教育天主子民明了礼仪的意义,主教的面目应该是首要人物;为准备参与那种圣祭礼仪,圣道礼仪应该是重要的一环;神职人员的缺乏导致了许多信友团体不能领受圣体圣事
正如圣方济各撒肋爵说的:“他只为了一杯冷开水,应许了信众如海洋的幸福!”可惜的是一些人只求福如东海,连一杯冷开水也放不下!
在圣堂里有很多贵重的东西,所以他也很小心,怕有人来偷东西,像圣爵、奉献箱等,他又不想将圣堂的门锁起来,怕人们无法进来。他每天都为这些事矛盾、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