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仁是我堂区的一名女教友。以前,我觉得她像别人一样的普通、平凡,但现在看来,是我这个本堂神父看走眼了。
看到这里,我们每一个基督徒都应该好好想一想:一位慕道者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内,能将"圣经"通读一遍,而我们这些所谓的"老教友",直到如今坚持每天读"圣经"的有几位呢?读完一遍"圣经"的有几位呢?
做为一名教友,我在想:我们天主教是号称“上爱天主,下爱世人”的大爱教会,可是没有见有人以教会的名义号召,所管的教区,堂区,堂口,来为灾区人民捐献爱心。
保定市天主教“两会”代表、保定教区神职人员代表、修女代表以及教友代表结合自身经历,围绕“天主教与新中国共成长”的主题进行了深入交流。
笔者屡次追踪采访,随第一福传小组,驱车前往他们开辟的张花村福传点,与诸多新教友亲切交谈,了解他们的进教经历,今与读者分享。
一、信仰背景1975年马文杰出生于黑龙江齐齐哈尔齐讷河市,爷爷奶奶是老教友,姑姑很热心,但在那个年代,都从未向他讲过信仰。父亲是老教友,母亲40岁时领洗。年轻时代的马文杰对信仰所知甚少。
2021年10月20日,柳林天主堂举行了祝圣典礼,1000余神长教友参加了祝圣弥撒。
就在李神父做我们家乡本堂神父期间,家乡教会也分裂为两大派:一派教友,接纳这位神父;另一派教友,无法在感情上接纳一位曾经结过婚的神父为他们举行圣事,不进堂参与李神父的弥撒。
有时在同一个教堂里也会出现不同的领圣体方式,而教友们也不理解教会为什么现在成了自由主义,谁想怎么领就怎么领。
即使在文革期间,她每晚都坚持带领我们全家和周围教友祈祷念经,给我们讲道理,有时还会偷偷地请神父在家做弥撒。文革后,政府重新允许宗教活动,她迫不及待地协助教会、协助神父恢复教会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