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一个灵性生活的协会;一个推出伦理道德-宗教内容倡议及信息的跨国集团。这并没有什么不好,但不是教会。这是教会内无论什么样的墨守成规的组织都将面临的风险。
任延黎教授(中国社科院宗教所退休研究员):我觉得用词存在的区别是不好调和的,基督新教有基督新教的用语,天主教就有天主教的用语,但在学术界和社会上,往往熟悉基督教的用语,而不太习惯天主教的用语。
因此,很重要的是你们要借着教会的协助来发现它,不要受那些成见所影响,认为基督宗教的诫命与限制阻碍了爱的喜乐,并妨碍你们完全享受那份男人与女人在互爱中寻求的快乐。
南方周末:你曾经作为若望保禄二世的特使去调解巴以冲突,从中你得到的宗教经验是什么?罗歇·埃切加雷:不幸的是,巴以冲突还远未解决……没人能知道冲突什么是尽头。
后来上了首都师范大学政教系(实际上的哲学系),我们学习西欧哲学史,有一些批判天主教的课程,当时对宗教的态度变成了憎恨,尤其是当时对我的信教家庭感动厌恶。
观其内在的心灵旅程,实则更比外在的地理航程迢遥;身为一位西方传教士,沙勿略的使命激发他深入全亚洲,杂然多样的文化、语言、宗教与族群。
杨神父:疫情期间,首先,教会的宗教生活受到了限制,从四旬期第二主日开始,所有教堂全部关闭。教区主教为了照顾教友们的牧灵需要,要求各堂区神父每主日,甚至每天开办网络弥撒。
事实上,尽管这是个纯宗教的仪式,却不仅仅是天主教会的喜事,因为德肋撒修女也是诺贝尔和平奖的得主(1979年)、二十世纪最受尊敬的人物,她的形象和影响已经远远超出信徒的范围。
另一个挑战是努力使人正确理解大公运动和宗教交谈,再就是教会与科学的联系。本笃十六世强调若望保禄二世颁布通谕的重要性,他首先称《人类救主》通谕是沃依蒂瓦教宗对基督信仰作的个人总结。
她的建成以及逐年发展成颇具现代气息的园林建筑,集修道、朝圣、文化交流、旅游观光于一体的宗教活动场所,其中有太多圣母引领的玄奥故事,跌宕起伏。无名氏所寄玫瑰圣母像故事还得从已故郑长诚主教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