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难忘的是她凝视德肋撒修女的一段话“我们常常没有机会做伟大的事,但我们可以怀着伟大的爱去做小事”,那目光让我想起德肋撒修女的目光———宁静、执着、满是对天主爱的回应。那是一种将爱升华的美。
即使在伯多禄职务的重要性和这个职务的解释问题上我们彼此尚未达致协议,至少我们在宗徒的继承上是一致的,对主教的职务和司祭的圣事我们的看法也深深相同,我们也一起宣认宗徒的信仰,如同圣经告诉我们以及伟大的大公会议所解释的一样
此后,我在路边的棋摊上又见过他两次,但一直未提那次他去教堂的事。直到今年7月8日晚,我在纳凉时碰到了这位棋友和他的爱人。我打量了一下他的爱人,当下大吃一惊。噫!不对吧,在堂里一次也没见过她的面。
单只讲论这些事,是非常危险的。最好是采取象征性的说法:反应在肉体上的内心的痛苦,是与天主分离的不幸。天主启示人的三种方法:圣经、礼仪与神学,可以构成传教员教理预备的基本计划。
我们做人也一样,无论罪恶的花花世界多么恶浊,但我们仍然要坚守意志,不偷、不盗、不抢,不赌、不嫖、不做害人犯法的事,任何情况下都不突破天主按在每个人良心上的道德底线。
这本是人之常情,理所当然的事,教会初期,教友们就是如此尊敬圣母的。然而五世纪初聂斯多略,原为君士坦丁堡的宗主教,(Nestorius,?—431)兴起一派异端,否认这一信条。
黎明时分,他握着我的手,深情地看着我说,谢谢你的聆听,很少有人愿意知道这些一般人所没有经历过的事。其实他无需谢我,因为我已拥有了快乐。是的,每次相逢都会成为美好的奇遇,每个人都会成为生活中的榜样。
她为送报纸的事谢过我之后说:“我有点东西给你。”原来是一袋饼干。我谢了她。然后就一边吃着饼干,一边继续送我的报纸。 吃了很多块饼干之后,我突然发现袋子里有一个信封,我把它拉了出来。
关于这一点,在实际行动之前,先促进对他人有正确态度乃是很基本的事。生命的文化其实就是基于对他人毫无岐视的关怀。任何人的生命都始终值得、也需要受到维护和提升。
临街的房子是全县城最矮、最破旧的一栋,只要改建就是店面,可她从没想过自己的事。会长有一儿一女,儿子叶飞现在武昌神哲学院就读,今年即将毕业。女儿叶青已是蒲圻教区修女,她把一家都献给了天主的神圣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