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濒死体验”为揭开“灵魂”的神秘面纱照亮了一线曙光。荷兰科学家对10家医院跟踪调查了344名被抢救“复活”的病人,这些人都曾出现过“医学死亡”。
我为此伤心欲绝,一位修女安慰道:“一个人离开必会给我们留下一些东西,我们应好好想想,她留给了我们什么?”母亲很善良,在别人的记忆里,母亲最多的表情便是笑。
林肯在美国内战期间说:很多次,一种强大的信念驱使我屈膝祈祷,因为我知道我无路可走。我的智慧和我所有的一切都显得不足以应对这一天。当我被围困,是你搭救了我。
我从2000年开始收藏“信德”,每年将“信德”一期不缺地收集起来,装成一个大本子,加上封面,盖上“信德堂藏书”的印收藏起来,至今完好无缺地珍藏了16本,这对我来说是千金不换的无价之宝,每当遇到难题就可从中找到解决的钥匙
我虽然深深地知道,这个宝贵的身份来自耶稣基督的救赎,是宝血代价所换来的,可是我还是脱离了这个宝贵的身份,游荡在世俗的街道上,被罪恶的漩涡所冲击。在世俗的捆绑中迷失了身份。
你是我的绊脚石,因为你所体会的,不是天主的事,而是人的事。
一九六二年十月十日信仰周刊的《传教意向述评》中,充分记载了当时传教区国家和地区对即将召开的梵蒂冈第二届大公会议的期待和期望。六百多位来自传教区国家的主教足以体现了梵二大公会议的特性。
我永远不会忘记1946年的复活节。那时,父亲已去世5年,只有16岁的达莲娜,14岁的我和12岁的欧茜与母亲相依为命。尽管妈妈要供养3个正在上学的孩子,生活极简朴,但我们的小屋里每天都有歌声和笑声。
我问过伯伯,这一辈子大约参与了多少台弥撒了,他一笑说:不计其数,记不得了,只要天主一天不收走我的灵魂,我就一天不离开他的祭台!
大概是因着时间久远的关系,那串白色的念珠有些锈斑了。在灯下观察它,总会令我忆起它的主人,一个普通平凡的老人。这个人就是我的姥姥。姥姥是蔚县西合营人,一个地地道道的庄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