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要到中非和乌干达去,可能年底吧。有些晚了,主要是因为埃博拉病毒,因为在这种可能传染的情况下举行大型的集会责任重大。但上述两个国家没有这个问题。菲律宾和斯里兰卡一样,现代化奢华酒店与贫民窟并存。
阮国璋神父看到这种情况后,脑海中萌生了一个福传计划:我的理想是在唐人街建立一个真正属于华人且讲国语的圣堂,并有华裔神父来服务。在他的辛勤播种、努力耕耘下理想最终一步步实现。
于是我开始实施培育传道员计划。不久,我筛选出一批陪伴员,在宾馆给他们做封闭式培训,随后编制了陪伴员手册。陪伴员定期给慕道者发微信、短信提醒他该做的事,定期交流、学习等。
很遗憾,由于这场不期而遇的台风,致使我参观故宫的计划泡了汤。
未来的创作计划是什么?朱健仁:对我来说,最大的收获就是让我重新评估了圣咏(答唱咏)在教会音乐与礼仪、灵修方面的地位,并让我可以用答唱咏作每日祈祷。
维也纳的总主教顺博恩枢机曾透露,教宗之所以取名本笃十六世,一是因为他愿意像教宗本笃十五世那样促进和平,二是因为他愿意追随圣本笃院长,因为后者是隐修生活的始祖、信仰的先锋、欧洲的主保和有大信德的人。
十月胎恩重,三生报答轻,一尺三寸婴,十又八载功,谁又能报答了父母的养育爱护之恩啊。
维也纳的总主教顺博恩枢机曾透露,教宗之所以取名本笃十六世,一是因为他愿意像教宗本笃十五世那样促进和平,二是因为他愿意追随圣本笃院长,因为后者是隐修生活的始祖、信仰的先锋、欧洲的主保和有大信德的人。
在十分危险和极端困难的情况下,在《圣经》、圣书非常缺乏的条件下,王正爱将《四史集》里有关耶稣预言圣教艰难、世界穷尽、公审判先兆的内容,用复写纸抄写了几十份,白天到大队上班,晚上请假到外村散发福音传单,组织教友秘密聚会,念经求恩,
苏神父明白当时的大众传播机构资金极为短缺,因此给予了极大的支持,并慷慨地让我与他的恩人们联系以取得帮助。四年后我离开传播机构回到光启时,苏神父和我已成为亲密的好友。